他,口中道:“你师叔虽然性子偏激,但其实口硬心软,你若遇上麻烦,尽可拖他下水,他绝不会袖手旁观!” 应飞扬将酒饮尽,觑眼道:“我开始明白贺师叔为什么看你不顺眼了。” “《太易玄经》虽落入你师叔手中,夺回已无可能,但若有机会,还是要想法将它销毁,以防再起祸端。” “我尽量,不过你别太大期望。” “那个叫慕紫轩的,确实是你师兄,你小心应对,他若敢当着你面说我坏话,你可要替我好好记心里,等我过几年七魂剑封消散后,定去教教他如何尊师重道。” “说你坏话吗?看来我跟这位师兄会有很多共同语言。” “洛阳非比蜀郡这般偏垂之地,那是天子脚下,我知你性子外谦内傲,但也不能因为自己是天道修者,就轻忽人间最强的权势,凡事谨言慎行,多加小心。” “但愿你在洛阳没有仇家,免得再受你牵连。” 。。。。。。。。。。。。。。。。。 每饮一杯,清苦就交待一句,便如父母对将出远门的孩子叮咛一般,应飞扬原以为揭破身份后,清苦会变得有所不同,现在看来,还是一如当初,一股难以言喻的亲切感随着酒意涌上,“师傅便是师傅,管他是叫清苦,叫贺孤穷还是叫顾剑声。” 二人一杯接一杯,片刻,清苦高高拎起酒壶,却是一滴也流不出,咂咂嘴道:“多了张嘴抢酒喝,果然喝不痛快,应天命,回来时别忘给我带酒。”清苦递过葫芦,好似他徒儿不过是出去打些酒,很快就回一般。 “叫我应飞扬。”应飞扬答道,提着酒壶步出门外,门外,新月如勾,银辉遍洒,贺孤穷孤坐在房门上仰天望天,人月互映,颇为寂凉。 应飞扬冲他招招手,看着蔓延到视线尽头的山路。 “师叔,走了,咱们早去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