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瀚继续沿路逛街,寻找自己能够用得上的法器。
像刚才那种,摆放道家法器的摊位,其实很少。相反,卖佛家法器的却很多。像什么钵盂、佛像、手串什么的,比比皆是,总能看到。
走了一会,路旁开始有门市出现,不再是那种小的摊位。
一家店铺的名字,直接吸引了张瀚的注意力。只见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闻道斋。
从外面就能看到,店内挂着不少字画,这让张瀚多少有点失去了兴趣。但是,张瀚很快又想到了《长生图》,万一自己的运气好,在里面碰到,岂不是发达了。
于是,张瀚信步走了进去,聂小姐、邱亦寒等人,也都鱼贯跟上。
来到闻道斋内,视野更加开阔,能够看到的东西自然更多。除了字画之外,柜台上还摆放有不少铜器,其中正有三清铃、八卦镜什么的。
张瀚心头一喜,先行走到柜台,打量起来。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戴着银框银镜,斯斯文文的,看起来很有内涵。
一看到张瀚等人过来,连忙热情招呼,“欢迎光临,不知道想选些什么……”
“能把这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给我瞧瞧吗?”张瀚说道。
“当然。”老板很是痛快地将柜台里的东西,相继拿出。
张瀚接过物件,开始查看。他随即发现,在家闻道斋的东西,还真不错,一干法器,基本上都是有年头的,而且还都是元末明初的东西。
他很快选中了两个八卦镜,两个三清铃,一个罗盘。其实这里还有铜印,看起来也都是明代的,只是张瀚不会用,因为《伯温心要》上没写。
经过权衡,张瀚也给放到需要购买的那一堆里。
张瀚再次扫了一眼,他发现,这里还有不少毛笔。不过,自己压根都没写过毛笔字,基本上是白扯的。张瀚顺嘴问道:“你这里有朱砂和符纸吗?”
“有。”
老板很快取来朱砂和符纸,看到如此齐全,张瀚心中更喜。
他跟着说道:“这些东西,都多少钱?”
这里可是古玩店,买东西哪有像张瀚这种,最后一块问价的。
果然,老板看出张瀚有买的意思,立刻开始报价,“这个八卦镜是明代的物件,价值500万,另一个八卦镜,也是500万。这两个明代的三清铃,都是600万一个。这个明代的罗盘,价值800万。这个明代的法印,价值1000万。这些价格,都是最低价,概不还价。至于说,朱砂和符纸,都算我送你的了。”
好家伙,这些东西加在一起,整整4000万。
让张瀚一下子掏出来4000万,他还是很肉疼的。张瀚转头看向聂小姐,总之是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
骆小姐自然知道,张瀚这是被宰了,还得自己来付账。
这若换作往常,聂小姐肯定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被宰。但是眼下,自己有急事要办,自然不会在这里多做耽误。
于是,骆小姐只道:“这位老板,你确定是这个价格吗?”
“当然确定,这可是最低价了……”老板拿出一脸的真诚。
干这行的,都是钱货两清,概不负责。如果走了眼,也得自认倒霉。
当然,这是对普通人而言。
“行,我买了。”聂小姐说完,就从兜里出去银行卡,过去结账。
张瀚也不管结账的时候,转身去查看这里的字画了。
他选字画,都不需要旁人介绍,如果字画是展开了,随便看两眼,就能确定,是不是自己想要的。如果是放在花瓶里的,他就伸手摸一摸,才确定有没有系统提示。
旁人的注意力,都在聂小姐的身上,但是邱亦寒的吉米的目光,却都看向张瀚。
说实话,张瀚的举动,着实让人费解。好在他俩也知道,张瀚喜欢字画,要不然也不能管聂小姐要那么多的字画。
问题只是,这家伙也不仔细去看,就这样能分辨出来,字画到底是谁画的,又是真是假吗?
张瀚将这里的字画摸了个遍,也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聂小姐已经结了账,4000万一分不少的转给对方。
接下来,众人离开闻道斋,张瀚需要的东西,都已经齐备,便直接回到停车场。
张瀚还是邱亦寒坐一辆车,聂小姐和吉米坐另外一辆车。
车门关上,坐在后排的聂小姐直接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号码。
电话一接通,聂小姐就道:“我刚刚在汉市,你说的古玩市场被人宰大头了,花了4000万,买了一堆破烂……”
电话里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小姐打算怎么办?”
聂小姐:“你看着办吧。”
中年男人:“是哪一家?”
聂小姐:“明知叫作闻道斋。”
言罢,她就挂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