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谁去前台站着，他都有了人选，那便是之前留在收款处，还没调动的牛娜。
光是这个姓，就知道是谁家的亲戚。
之前没有合适的岗位，现在有了……..
其实，都不用赵成辉对牛娜下手，牛娜现在都不想干了。
以前的收款处，半天来一个交钱的，而是起步都得是几百上千。
现在可好，全都是小钱不说，交款的人一个接一个，这把她忙的是手一直捞不到闲着。饶是如此，还有人闲的慢，脾气不好的老头、老太太，甚至大声催促。
牛娜敢怒而不敢言，她自然听说堂弟牛洪亮都忍不住辞职走了。自己要是跟患者们干起来，保不齐也得走。
可就一直这么干，她也受不了，以前多么的轻松，现在让人死啊！
想想以前，下午说走就走，随便让人帮着顶一下，也没人敢说什么。工作清闲自在，想打牌就打牌，想做美容就去做美容，接孩子放学都不耽误。要紧的事，钱还不少赚。
眼瞧着再有半个小时，孩子就放学了，收款处的前面还有人排队交钱呢。
牛娜只好拿起手机，给以前一直帮她收款的挂号处李灵打电话。
电话半天接通，里面响起李灵的声音，“喂，牛姐吗？”
牛娜：“是我。你现在来收款处一趟呗。”
李灵：“什么事？”
牛娜：“我孩子快放学了，你帮我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