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会知道的。如果他们承认知道你服用巴豆,是你的共犯,那你的说辞,不过是给他们开脱,根本没用……”
律师顿了顿,又缓缓地说道:“再就是,即便如你所言,你的子女不知道你服用巴豆,可在你拉肚子脱水的情况下,被你阻拦送医治疗,答应跟你去医馆索赔,并付诸行动。这种情况,不属于共犯,也属于从犯!”
“凭什么?”焦作人叫道。
“凭他们明知道你是在犯罪,还胁从配合。”律师说道。
“他们不知道啊……”焦作人赶紧说道。
“那他们知道你的病情吗?”律师又问。
“当然不知道。”焦作人说道。
“他们在不知道你的病情的前提下,都敢跟着你去医馆索赔,并且张嘴就是200万,这不就是赤果果的敲诈吗?你得了什么病,需要200万?”律师严肃地追问道。
“不是……你是来帮我的……还是来帮人家的……”焦作人不满地叫道。
“律师不是万能的,特别是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律师说道。
“那就没别的办法了……”焦作人苦着脸说道。
“你要想除你之外,全家无罪释放,谁也做不到。但他们被判的年限是可以伸缩的。”律师说道。
他能做的,也就这个了。
“我不想让他们坐牢,他们要是都蹲了,我们家岂不是成贼窝了!”焦作人恨恨地说道。
“不想坐牢也可以。”律师说道。
“有什么办法?”焦作人立时露出喜色。
“跟原告达成谅解,他们可以实刑变缓刑。但是想要无罪,还是那句话,不可能。”律师很直接。
“那得怎么才能谅解我……”焦作人颇为无奈地说道。
他算是看明白了,想要不判,真是没啥可能了。
“道歉,赔偿呗。还能怎么样。”律师说道。
“需要多少钱?”焦作人问道。
“这个没准,看对方心情了。”律师说道。
焦作人迟疑起来,半晌之后,说道:“我能保释出去吗?”
“没有问题,我可以帮你办手续。”律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