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F国运来土壤,将那批玫瑰提前移植过来。
此外,婚宴的每一个菜单,菜单需要做成什么样式,用什么餐具,餐桌用什么样式什么花纹的刺绣图案,她都要全程把关。
一时间,安达利尔成了全家最忙碌的人,成天像个小蜜蜂似的,忙得不见人影。
她忙,贝利亚也跟着忙。
霍沧海瞧见安达利尔那副干劲十足的样子,一时间感到有些无所适从。夫人这么忙,他却跟个废物一样成天坐在家里等吃等喝,多少有些丢人现眼。
安达利尔在知道霍沧海的焦虑后,交给了他一个任务。“最近码头那边忙得很,每天都有大量的岛外人登岛。你如果闲得没事,就去码头值班吧。”
霍沧海心情有些微妙,“我去值班?”
“是啊!”
安达利尔说:“你换套值班服,去码头坐着,一边钓鱼一边监督那些登岛者。不是一举两得吗?你只是老了,不是死了,能动就要动起来。”
霍沧海觉得这提议不错,隔日就真的戴着渔夫帽,拿着钓鱼杆,在神隐春的陪同下去码头钓鱼监工。
当年罗生门事件,给霍家造成了重创,自那以后,每当神隐岛有大喜事要举办,码头这边的审查工作,都是重中之重。
宋炽是霍闻安婚礼上的安全总顾问,郑烈成了副手,在这期间,整个岛上的守卫都得听他们吩咐跟调遣。
宋炽戴着个迷彩帽,脖子上挂着一副望远镜,正跟郑烈站在一起打量靠岛的游轮。一回头,看到坐着轮椅,腿上放着根鱼竿,轮椅旁边还挂着一只水桶的霍沧海,宋炽愣了好片刻。
他快步走向霍沧海,问他:“爷爷,您怎么过来了?”
霍沧海:“我来钓鱼。”
在岛外围巡逻值班的守卫,还真不认识霍沧海。午间休息时,守卫们轮流吃饭,注意到码头上钓鱼的老头子,一名年轻守卫端着一个大盘子走了过来。
“老头,钓鱼虽然容易上瘾,但也不能饿着肚子!”那人将盘子跟筷子递给霍沧海,说:“尝尝吗,这是咱们的工作餐。”
神隐春忧心忡忡,生怕霍沧海会发怒。
但霍沧海却笑着接过那盘子,一边吃饭,一边跟那年轻人闲聊起来。
回去后,他跟安达利尔说:“我明天还去钓鱼。”
一连几天,霍沧海都去码头钓鱼,在他的刻意隐瞒以及宋炽等人的配合下,这些守卫竟始终都没认出他的身份来。
没过多久,霍沧海就将他们的身份、年龄、以及家乡在哪个村都摸清楚了。
而他们对霍沧海的了解,只有一个——
那个钓鱼的老头。
婚礼就在五天后。
这几天,陆陆续续有贵客登岛。
婚礼倒计时第三天,一艘挂着夏国联盟国旗的游轮靠近了神隐岛,来者是桑家的老太爷跟他的几个孩子。
桑城是夏国南边专产桑蚕丝的一座古城,在桑城中,一半是养蚕织布的,一半是制衣刺绣的。
这桑家就是桑城最专业的裁缝世家。
霍家嫡系婚嫁,一般都是桑家负责制作礼服。
霍闻安跟徐星光的婚礼,是霍家最隆重的盛事,年过70的桑家老太爷再次出山,亲自为徐星光制做了一件嫁衣。
这次过来,一来是想要亲眼看到霍家掌舵夫人穿上他亲手制作的嫁衣,二来也是想要跟老朋友叙叙旧。
桑老爷子一登岛,就认出了码头上钓鱼的老头子。
“老掌舵!”桑老爷子一声老掌舵,吓得宋炽身旁那些年轻守卫腿都软了。
霍沧海摘掉渔夫帽,露出一双如鹰隼般锋利毒辣的老眼。
“桑启。”
见老掌舵还认得自己,老爷子桑启受宠若惊。“老掌舵,您还记得小启啊。”
霍沧海笑道:“怎么不记得,我跟娇娥结婚那回,你还是个小少年,跟着你父母一起来神隐岛,看到我就吓得腿软。我记得,娇娥的敬酒服就是你做的。”
“后来,我跟莉莉成婚,莉莉的婚服便是你为她定制的。你是莉莉最喜欢的裁缝,这次,小儿大婚,又要辛苦你们一家人了。”
桑启摇头说:“能获得夫人跟少掌舵的认可,那是桑启跟桑家的荣幸。老掌舵,这次,徐小姐的婚服,也是我亲自做的。就是不知道徐小姐是否喜欢。”
“那小狐...”霍沧海下意识想说小狐狸,话到嘴边才回过神来,忙改口说:“小丫头眼光挺挑,但你做的衣服,经得起挑剔。”
“宋炽!”霍沧海叫来宋炽,“送几位从桑城远道而来的贵客去迎宾楼休息。”
“好。”
安达利尔这次一共为徐星光定制了5件婚服,其中三套是现代风格的婚纱,两套传统风格的嫁衣。
桑家人来了,五件婚服也都凑齐了。安达利尔打了个电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