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了。” 双手紧紧拉住韦应,身怕这厮一道剑气,将门人收割,她从来不低估别人的坏心,做事总有最坏的打算,多留一条路,不然她做了五年的大师姐,前几任首席弟子几乎没有干满一年,便被别人还这为民除害的口号给除害了。 韦应松了松手,将青虹剑插回剑鞘,点点头:“罢了罢了,给你个面子。” 如此有趣的大师姐,可不能让她做光杆司令,至少自己不动手让其做光杆司令。 李逐烟喜笑颜开,赶紧道:“多谢公子。” 眸光一转,对着一众门人道:“还不赶紧过来给韦公子道歉。” 张柳和紫衫少年等人面面相觑,想凑自己的人道歉,说我的骨头是不是太硬,咯着你手疼? “我等唐突了公子,还请公子勿怪。” “无碍!”韦应挥了挥手,既然说开了,也就没有挖坑埋人的必要了。 听到被原谅的话,张柳和紫衫少年等人感觉怪怪的,虽然心里不痛快,但总觉得轻松了几分,身上的压力消失不见。 南宫婉儿轻盈一笑:“这家伙真会玩儿。” 龙啸天点点头,道:“用自己的实力装逼,总会比较痛快。” 几人正准备走时,忽然听到一声健马长嘶,回头一望。 一列商队驾驶着马车,拉着货物从远方驶来,晃晃悠悠已经过了好几处关卡,守卫在两旁的镖师大汗淋漓,敞开的胸襟前面,厚黑的胸毛被汗水打湿,衣襟上游干涸的污渍,散发着令人干呕的酸味。 韦应勒转马头,走到路边,悄悄屏住呼吸,南宫婉儿黛眉微皱,沉闷道:“还留着干嘛,商队有什么好看的?” 韦应悄声道:“磕在骨子里的传承,让我避免不了任何喧嚣的尘世。” “说人话!” “看热闹!” 眼睁睁看着商队将近,烟霞派一众弟子赶紧整理了衣衫,清理了仪容,丝毫看不出刚才挨了打,范儿很足。 张柳扶起紫衫少年,兴奋道:“师兄,来活了,咱们加油在干他一把。” “巴拉巴拉,咕噜咕噜……” “巴拉巴拉,咕噜咕噜……” 又是刚才一般的一套问话。 很明显,带领商队的山羊胡老者并没有交钱的打算,反而冷冷道:“刚才我们已经给相大人缴纳国过路费,承诺我们在此一路畅通无阻,你们门派中人,怎么代表大周,你等将大周朝廷置于何地?” 紫衫少年道:“我们再此捉拿反贼,并不是想要收取过路费,我们主要的任务是不让可疑分子有空子钻,所以需要搜寻,我们便检查一番,自然让你们过去。” 山羊胡冷冷一笑,商队中有很多易碎品,磕着碰着缺了一个角,便不值钱了,万一这些贼人趁我们不注意摸走一些珍贵的饰品,岂不是血本无归,还要赔偿人家雇主银钱。 “搜寻自有朝廷出手,你们是以何种身份,难道想要取代朝廷?尔等反贼行径,可又把我们大周子民放在眼里?” “好!”韦应低低喝了一声彩,赞道:“好个诡计多端的山羊胡。” 山羊胡若生在前世,一人可抵上玩水军。 “确实不错!”龙啸天点点头。 “好在哪里?”南宫婉儿不解,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不足,看了一眼眼神迷离的乌夫人,还好不是我一个人笨。 韦应解释道:“现将对方扣上一个叛逆反贼的帽子,到时候即便杀了烟霞派的弟子,也不会有朝廷的人追究,甚至能得到朝廷褒奖。” 南宫婉儿不服气道:“朝廷禁止大周子民私下争斗,这里没有证人,谁又说得清楚是谁在打谁?” 若是他们不在这路的话,势必此处胡会成为一处修罗场尸横遍野。 韦应朝着商队中央努了努嘴大,道:“相文栋虽然不是东西,品阶不高,但始终代表了朝廷,说明商队已然和当地官员有过协商,定然要将烟霞派众弟子拿下,这便是我们要看的热闹。” “那谁会赢?”南宫婉儿皱眉道,带着一丝忧伤,朝廷武道强者基本集中在皇宫,陛下能够号令的武者绝对不多,现在和姹阴宗硬碰硬当然打得过,但在面对朝廷的时候,九大宗门势必放下成见,同仇敌忾。 韦应笑笑不说话,陛下眼前的红人,南宫大人和假太监再此,难道真看着朝廷的人受欺负? 相文栋似乎被灼烈的目光刺痛,微微往这边一看,变迎上了韦应的目光,得到韦应肯定赞许后,顿时昂起了胸抬起了头。 这时李逐烟走了过来,笑着打趣:“极为是想看看我烟霞派的实力?” 韦应笑而不语,想看看你们烟霞派是怎么挨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