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了这么多年,看来恐怕有些人要倒霉了!” “咚咚~~”威廉从里面敲门出来,示意自己已经搬完了货物。 士兵见威廉体型并没有变化,估计也不敢偷拿什么东西,随意的拍了拍,“走吧——” 一路离开倒是顺利,出门也比进入要松散许多,甚至没有检查,威廉一路上低头想着,刚才士兵的对话。 “看来国王已经命不久矣了,这个国家恐怕要再次动荡起来,做完了这个任务,我应该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他十分谨慎,因为他的女儿,还有他毕生的事业和财产;可自己可不想被某些人发现,如果暴露出来,那一切都要完了。 ...... 弗利特街,午夜 这一晚的夜色特别深沉,一轮残月的微光让无人的街道显得越发寂寥,威廉换去了服装,换上那套有女王授予勋章的骑士服。 虽然没有拆开信封,但他已经大致清楚了这个大人物正在准备什么,王位的更替从来都是腥风血雨,他已经有些后悔,介入到这件事情中来。 避开小贵族家中那通明的烛火,沿着小巷的阴影穿梭。 很快,威廉来到一处庭院中,轻车熟路的推开青藤下的一扇暗门,这里大概正在举办宴会,只是这处偏僻的角落,并没有什么人会过来,如果有,那必然是偷情的...... “你来晚了!”阴影里,一个宽厚的手掌从树丛中伸出,“我的信件呢?” 威廉没有解释,他迅速从衣服的内口袋里,抽出那封有红底、白色十字标记符号的信件,递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他了解了一些不该了解的东西,现在需要做的,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任务,低调的离开。 草丛了传出抽开信纸的摩擦声,然后有小声的讨论,还有一阵摩挲声,一会儿,一个淡紫色的系带从草丛递了过来。 “去牙买加的金士顿,去找一个叫的查尔斯·卢戈的家伙,他会吩咐你要做什么的!” 威廉抿了抿嘴,他收起自己旺盛的好奇心,拿上这条价值不菲的系带,准备立即回到自己的船上,今晚就离港,前往加勒比海。 他原路返回,掀开暗门,心中在思考着,这些人究竟想要做什么,明明身份高贵,地位和权利也不低,却需要他这样的人,冒着危险去完成任务。 可下一刻,威廉的脑门上传来金属的冰冷感,不需要抬头,那空洞的造型,就知道被一支火枪顶在了头上,心中暗道糟糕。 “完了,这次恐怕要栽这儿了!”威廉并非是害怕,比这更危险的状况并非没有过,可身后的房子里,要是有那些人留下的把柄,被搜出来。 “我们抓到一个小老鼠,他从暗道中溜出来!”威廉被指着头,不敢轻举妄动,被粗暴的拉出暗道。 在他眼前,是一个中年骑士,他身上最明显的,就是左腿膝盖下的一个显眼的吊带袜,上面挂着有红十字架的星形徽章。 “这是一个国王的人!”威廉判断道。 那骑士无视了威廉,不在意的说道:“那些老家伙们不会从这边出入的,不过这个家伙,也算是额外的收获了,将他送到海军的监狱,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 威廉被牢牢的捆了个结实,但这群人目标并不是他,隐隐卓卓的,将刚才威廉出入的小院子给团团围住。 接着,院子里传出一阵喊杀声,可有心算无心,加上人数和装备的优势,抵抗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直至完全消失。 一具具尸体从庭院中被拖了出来,奇怪的是,双方的穿着和盔甲的样式并没有多少区别,原本应该属于同一阵营。 “你们怎么能?”一名苍老的贵族,并没有立即被处死,他像条老狗一般被拖出来,躺在中年骑士的脚下。 “呵——”骑士笑了,他注视着这年老的贵族,“您已经忘记了我们的信条,就如同当初入门的时候宣誓的那样——至死方休,不惜一切代价!” 他嗤笑着:“可惜,您偏离了道路,不再以建立那完美的秩序而付出一切,我就只能除去你这样的——异端!” “不!”贵族否定道:“你们已经被处于‘真相’的迷障中,我能引导你走向新的道路,孩子......” “别想蛊惑我!”那骑士没有听下去,而是一剑刺入了老人的胸膛。 “可以回报国王了,他法令的阻碍者已经全部被清除,嗣位法能轻而易举的通过议会,安妮王女很快就能获得新的名称——女王!英格兰国教万岁!”骑士用一双手套,擦去剑刃上的血液,然后将染红的白手套丢在了贵族的尸体上。 他接着说道:“顺着那封密信,将救赎异端在王国的人手,全都拔除掉,英国只能有一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