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6 偏移到哪里去了目前无人晓得, 但沐寒能肯定,东宋现在的表象,和东宋本身该有的模样, 是截然不同的。 而依据沐寒目前能看明白的那些阵纹,比起无意如此但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 东宋更像是有意把整片国土上的灵力气场扭曲到面目全非。 “你说得对, 就是浪费掉了两枚息风丹。”靳文新轻叹。 天还没亮,两人就已经把整个东宋都跑遍了,得到的收获就是,沐寒彻底确定了一件事, 即那边境大阵,不会被国土内他们目前敢去试探的任何地方所影响。 “我还有些材料, 还能再炼。” “可惜, 一时对那禁制竟是束手无策。”靳文新又叹, 但这声叹完以后, 就开始盘算别的事情了:“现在还有皇宫大内、新皇室宗祠、东北大营、西北大营、于家老宅……” 她一口气数了十一二个地方。 “这些地方我们没去过。”岂止是没去过。 此次路过他们可都是远远就绕开了。 “若这一两日内, 没有偏移到哪里去了目前无人晓得,但沐寒能肯定, 东宋现在的表象, 和东宋本身该有的模样,是截然不同的。 而依据沐寒目前能看明白的那些阵纹, 比起无意如此但不得不接受这个结果,东宋更像是有意把整片国土上的灵力气场扭曲到面目全非。 “你说得对,就是浪费掉了两枚息风丹。”靳文新轻叹。 天还没 222 江海平一开始没觉得,来东宋会有过多的危险。 他想着真有危险大不了掉头就走,能发现中心附近的国家权位更替下另有猫腻,也是一桩不小的贡献了。 所以他也没打算约多少人。 试剑堂其实还有几个人知道他的去向, 这是他想约但没有来的;他们与蓝琴思一般,近期另有别的去处,恐怕没工夫注意到他多久没回去。 况且传讯符的有效传讯距离,一般在一万里至十万里之间。 东宋距剑派六万里有余,距最近的仙城主城区也有七千里,联系不上可能是传讯符不够好,也可能是江海平又走远了一些,理由可以有很多,不算奇怪。 之后他想约叶英芝宋裕两个,宋裕起初说要来,但紧跟着宋家本家就出了点事。 “我两个月前约过宋裕宋兄同来,他应了,却在几日后收到丧信,说有族中长辈去世了,知道他筑基了希望他去撑下场面。” 江海平说完,又想起沐寒和叶英芝看着好像关系寻常,但细想着总有些交情匪浅的意味,又细说了一句: “过世的并非宋道友直系长辈。宋裕宋兄是仙城宋家的族亲。宋家大宗在安芳城,但白马城那一支也很强盛。 “宋兄家那个过世的长辈是白马城宋家的老太太。虽然至死都只有炼气大圆满,但为宋家奉献了一生,在宋家威望很高。宋兄不去也没什么错处,但到底显得薄凉、恃才傲物。” 宋裕要没筑基,去不去没人在意,可筑基了又不去,就看着目中无人,爱惹人非议。 栾止一闻言挑了挑眉:“景老太太没了?” “不知道姓什么,我没深打听。” “白马城宋家,应该就是景老太太了,年纪也差不多对得上。她之前还因为白马城宋家……罢了,人死灯灭,总之,多事之秋啊。”栾止一连连感叹。 “宋叶二位道友对东宋这边亦比较熟络,于是早先我们另约定过,他们若没有因为丧事耽搁太久,可能会联络我问问情况,再决定要不要也过来。” “无论是等人发现我们失踪了,再来侦查、救援,还是等待东宋的下一步动作,伺机行事,其实都不稳妥,也不够现实。”靳文新站起来,走了两圈,看着是心里有些烦,沐寒听见她这么说,道: “现在这情况,哪里能谈什么稳妥。” “是。但不说前者,如果你们的想法,代偿,或是屠城那个,就是东宋行事的最终目的所在,那么我们若是选择静观其变,很可能最后无从应对只能等死。” 靳文新说的也是现在大家共有的看法。 “我打算破坏一些东西。”靳文新说完,原本和她一起的几个人都有些吃惊地看向她,显然,在沐寒来之前,靳文新是没有透露出自己的这个想法的:“不谈布阵,须师妹说自己能看七阶阵法,可是能看得较明白的?” “能,但肯定有些慢。” “不妨。”靳文新心里一直有一个打算,但因为没办法叫准所以迟迟不敢动手:“这些天我圈了几个地方出来,我怀疑它们和边境的禁制有关系。 “可能破掉它们,禁制就不是东宋能撑得起的了。 “我想请师妹陪我去看一看,看那些地方,值不值得冒险。” 她本想着,等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再做这种尝试。 栾止一比别人更惊讶些:“师姐最近学阵法了?” “没有。我蒙了几个地方。就是东宋几处灵脉灵矿所处的位置。” “边境的禁制,靠东宋自己的底子应该是支持不住的吧?”纪湍流对靳文新的猜测并不看好。 “至少,有很大可能会借用东宋本有的灵力循环。”靳文新解释道。 不抽取灵气,只在布阵时借用此地已经成型的天然灵力循环模式,哪怕东宋灵力循环很单薄,阵法的消耗也能消减很多。 少说能节省二成消耗——这二成是在不借用循环的情况下,花费在建立新循环上的。 江海平听靳文新说到借循环,冷不丁想起了之前无人能回答的一个疑问:“你现在能不能看出,这个边境的禁制耗费有多大?每天的。” 他看着沐寒问的这句话;沐寒皱眉想了一会儿,才道:“看有没有人硬闯。有人闯的话,触发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