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敢露面,只是让衙役传话,去找镖局掌柜,追不追究责任由施主说了算。 就这样,朱家女眷们辗转找到镖局,在街上跪了好几排,各种哭天喊地,就跟死了爹似的。 秦言一觉睡到大天亮,被哭声吵醒,看向外面街道上。 “这是什么情况?” 夏青端茶倒水,伺候秦言穿衣洗漱的同时解释道: “这些都是朱家女眷,给朱财主求情来的。” “嚯,一二三……起码五十多个女子,朱大户可以啊,女人比我还多。” 秦言说者无意,夏青是听者有心。 他以为言王是吃朱财主的醋了呢,心里琢磨一番,好像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各地富庶大户,哪家哪户不是妻妾成群,像是言王这种,身边女人只有一两个的皇亲国戚,更是少之又少。 可怜自己的脸不行,要不,给言王无色几个好看的女娘? 想着想着,这件事就在夏青心里落了根,然后就给秦言惹了不少的桃花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