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姚芝啊?”
王海装模作样的思考片刻,他点头,“是有这么个人。”
说着,他又起身,“你们稍等,我找找她在哪个病房,送到这儿的人太多了,不太好找。”
王海上楼拿下来一本状似病历本的东西,他一边翻找,一边偷偷打量着鹤云归和褚欢。
“在哪个房间?”褚欢又问了句,想要过去跟他一起看。
可起身的那瞬间,她身子一软,意识逐渐模糊。
“袅袅!”
鹤云归急忙扶着她,可是他刚抓住褚欢的手臂,巨大的眩晕感也向他袭来,他回头看向王海,还来不及说什么,就晕死过去。
见两个齐齐倒下,王海放下手里的病历本,谨慎地朝他们走来,又喊了他们两声,“鹤四爷?鹤四爷?”
“晕了?!”
“哈哈哈哈——”
他大笑两声,“也不过如此嘛!”
王海招招手,立马又过来一男一女,一个穿白大褂,另个穿护士服。
“去找个隐蔽点的房间,把人弄进去,要是有人来查,咬死今天没人来过。”
那个女护士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人,惊呼道:“这人,是、是临州鹤四爷?王院长,这……”
“怕什么,怕什么!”
王海过去抬手敲了下那个女护士的脑袋,“人都死了疯了,谁知道他鹤四爷来过这里,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这……”
那个女护士还是有点不敢。
另外一个男医生道:“还是先把人处理了吧,免得一会儿又醒了。”
“看看人家小马!”
王海上前帮他把鹤云归扶起来,“就是比你有胆量!”
失去意识的两个人,都比往常更难掌控,鹤云归个高,要他们两个男人才能弄起来。
那个女护士就单独扶起褚欢。
虽然有些困难,但面前还能跟上前面的人。
她一边走,一边小声说:“对不起对不起,都怪你们不该来这儿!”
他们带着褚欢和鹤云归往西边的那栋楼走去,吱呀一声,推开楼梯口的铁门,拖着两人去了地下室。
一股潮湿的霉味儿扑面而来,阴森森的,越往里走,尸体腐烂的恶臭味就越浓厚。
跟在他们两个身后,殷姗姗道:“院长,我看刚刚他们的茶水都没动啊,怎么还晕了?”
王海还没说话,那个小马就接话,“你以为院长只会在茶里下药?”
从鹤云归他们进门起,屋内燃的熏香就有迷药。
“这样啊!”
腐臭味越来越重,终于,他们停下,将鹤云归和褚欢丢下。
随后,就听到王海的声音,“就丢这儿,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会不会不太保险?”是那个年轻男医生的声音,“要不然还是直接……”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殷姗姗当即打了个冷颤,“算、算了吧,晚上会做噩梦的,反正把门一锁,他们还是逃不出去。”
“姗姗见不得血腥,就这样吧。”
王海发话。
随即,他们一前一后往出口走去,只有殷姗姗朝他们拜了拜,“别怪我别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们非要来这里找人,我给你们祈祷,让你们得道升天,晚上千万别来找我!”
“姗姗!”
前面两人停下等她,“还不快走!”
“来了来了。”
这里死了太多人,阴气很重,她一边往回跑,一边连声道歉。
到了门口,王海刚要关门,殷姗姗就又道:“这样真的好吗?这可是鹤四爷,若是鹤家人之后找到这里,我们怎么交代!”
“你笨啊!”王海又敲了下她的脑袋,“什么鹤四爷,我们根本就没见过!”
“可是……”
“行了,别啰嗦,一会儿人醒了。”
殷姗姗不再说话。
王海这才又去关门。
可忽然,在那扇铁门关上的那一刻,一只冷白修长的手突然握住门边。
猛然出现在殷姗姗的视野里。
“啊啊啊——”
殷姗姗惊恐地一边大叫,一边往后退。
那个小马快一步挡在她面前。
随后,看到那扇铁门被人拉开,露出男人矜贵昳丽的脸。
王海最先反应过来,抄起门口的木棍,就朝鹤云归砸去。
紧接着小马和殷姗姗也回过神,一人手里抄起个家伙,都朝鹤云归袭去。
鹤云归刚要出手,跟在他身后的褚欢,忽然快一步上前,抓住鹤云归的手臂借力,一个飞踢直接踹在王海胸口。
踹的他连连后退两步,被小马和殷姗姗扶了一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