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利刃贴在自己冷白的手腕时,她想到谢行舟所言,白玮秋是割腕自杀。
不可能!
褚欢像是瞬间回神,刚才所有的迷茫和空洞散开,眼里只剩下恨意。
凭什么是她死!
秦妄那个小人还活得好好,凭什么是她去死。
死的那个人,该是秦妄才对。
她一定要让秦妄偿命!
一定!
褚欢扔了那把剪刀,摇摇晃晃地从白家离开。
鹤云归下午四点多到的临州,刚下飞机,就看到陈垣给自己发来的几条新闻链接。
他直接将电话打了过去,质问道:“怎么回事?”
“本来调查组掌握的那些证据,都可以把秦妄的罪名钉死,可突然出现了个白玮春,他主动交代了所有的犯罪行为,把秦妄摘出去了。”
“……”
鹤云归沉默良久,声音都冷了几分,“余荷呢?”
“先生,这件事情是秦妄自己留了后手,跟余小姐没有关系,您也知道,她的能耐……”
怕鹤云归降罪于余荷,陈垣连忙替她解释了很多。
许久,鹤云归挂了电话。
他抬手捏了捏眉心,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天褚欢在海边,无拘无束的笑脸。
她当时那么开心,现在如何能承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