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边叫,还边昂起头,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像是要掉眼泪似的。
见了小白脚,那一副可怜楚楚,又可爱至极的样子,白秋凌露出了无比震惊的表情。
“天哪,这……这到底是羊还是狗啊?”
“咩嘿嘿!”
小白脚再次发出了羊叫声,并学着小羊糕的样子,摇晃着小脑袋。
“这怎么可能?”
“不会吧!我先前分明看到的是狗啊!”
“刚才我听到的也分明是狗叫啊!”
钱主任、古德高、牛大志三人面面相觑。
田小海扭头望向了一旁的钱主任,冷然笑道:“钱主任,貌似你先前说过,要是这是一只羊的话,你就吃泥巴。现在是不是可以表演你吃泥巴的绝学了?”
“这……这……”钱主任一脸尴尬,他咬了咬牙,梗着脖子不服气地答道:“哼!先前,我分明听到的是狗叫,咋现在就变成羊叫了。我不服!这分明就是一条狗嘛!而且还是一条很凶的狗。”
“对,这分明就是一条凶狗。”古德高也不服气地怼道:“如果是羊,为什么会叫得比狗还要凶呢?”
“田小海这里这么多人,就你一个人说这是条狗。说明你的眼光有问题。”钱主任一脸得意地扬起脸朝田小海道:“别不服气,如果你能打到第二人,说这是一只羊,那么我就给你表演吃泥巴。可惜,你找不到。哈哈!”
话音刚落,便听身后传来一阵喊声。
“白镇长,我来了,你要的胃痛药,我给你拿来了。”
正是村医苏贵发气喘吁吁地朝白秋凌的身旁跑过来。
“谢谢你!”白秋凌从苏贵发的手中接过了胃痛药,她撕开了包装,当即便丢了两颗进嘴里。
见状,一旁的小白脚,像只讨东西吃的小孩子一般,对着白秋凌发出一阵咩咩咩的羊叫声。
“妈呀,这小羊太可爱了。”苏贵发一脸激动地蹲下身子,伸手就要去抱那只小羊糕。
见状,一旁的白秋凌大声喊了一句:“小心,这小羊糕,会怼人!”
“咩咩!”小白脚见苏贵发要抱自己,转身用屁股对着他,踢了一脚,做出一副很是厌恶的样子,旋即撒着欢跑开了。
“我去,这小羊仔子成精了。”苏贵发忍不住骂了一句:“还不乐意让我抱呢!这都学会高冷了!”
闻言,田小海微笑着拍了拍苏贵发的肩膀道:“兄弟,谢谢你的吉言啊!”
“为什么要谢我?”苏贵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刚才有人说,如果谁说这是一只羊,他就吃泥巴。”田小海笑着用手指了指已经跑开了的小白脚笑道。
“这本来就是一只羊啊!谁这么傻啊,还拿这事和你打赌?”苏贵发一脸吃惊道。
闻言,一旁的钱主任脸色阴沉。
田小海笑着朝前走了两步,用手一指钱主任,冷声喝道:“钱主任,开始你的表演吧!方才苏医生说了这是一只羊,白镇长也提到了这是一只羊。你已经输了。你是要吃稀泥,还是干泥呢?”
“田小海你……你……”钱主任气得脸色发白,却又找不到反驳田小海的话。
“行了,田小海别闹了。”白秋凌冷笑着接腔道:“你说是狗,但小家伙却能发出羊叫。你说它是羊,可它却又会狗叫。说明,这不是羊也不是狗。你俩谁也没必要再争了。”
“就是,叫得比狗还要凶,怎么可能是羊嘛!”钱主任不服气地接了一句。
“不,它其实是一头羊。之所以,会叫得比狗还凶,是因为他遇到了像狗一样的人。如果好好和它说人话,通常它会用很温柔的羊叫对待。”田小海笑着答道。
“钱主任,他骂我们是狗。”古德高有意朝一旁的钱主任怂恿道。
“好你个田小海,你竟然敢骂我是狗。”钱主任气得咬牙切齿,一双拳头握得咯吱吱作响。他想要冲过去凑人,却又担心自己打不过田小海,只好咬了咬牙朝一旁的古德高道:“古村长,走,咱俩一起上,我就不信揍不过这小子。”
“钱主任,算了吧!我打不过这小子。我现在蛋还疼着呢!那玩意,还不知道能不能恢复功能呢!打架怕不行啊!”古德高摆出一副很是难过的样子。
“田小海你等着。等警察来了,会有人收拾你。”钱主任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
话刚说完,一旁的古德高很是失望地接了一句:“警察来了,怕是也没用啊!高副所长昨晚都在这小子家过夜,八成都已经是这小子的情人了,你说,她还能帮我们说话吗?”
“你这人也太怂了吧!被狗伤了,还替田小海那小子说话?”钱主任失望地瞟了古德高一眼。
“没办法,这家伙太会哄女人了。”古德高沮丧地叹了口气,旋即,往钱主任的耳边凑了过去,小声道:“咱们只能暗中下手,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