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的性别,怕是有上千个案例了。”
“那又如何?可这次你还是错了。”田小海笑着摇了摇头道。
闻言,一旁的青衣女子笑着朝田小海点了点头道:“你确定只要和我赌何首乌的性别就够了?”
“当然!”田小海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先说,无论你是何种答案,我都不会输。”
“狂妄无知会害死人!也罢,你别说我欺负你就成!”青衣女子冷笑着点了点头,旋即一脸肯定地答道:“听好了,我说这株何首乌的性别是母的。因为它的叶子偏细,偏尖,枝叶向北,北方为水,偏阴,偏细同样为阴,阴为母,故我断它是母的。当然,我只是举列了一部分理由,事实上,还有许多的断法。在此,我就没必要一一和你列举了。”
“哈哈!田小海你输定了。我看这株何首乌也是个母的,你看它的头上的枝叶撑起来了,你们瞧,那像不像是一顶绿帽子啊!这妥妥的是个女的给她老公戴绿帽子了。哈哈!”林阿豹得意地笑着接了一句。
“不对啊!戴绿帽子的难道不是男的吗?这绿帽子应该是女人送上去的,说明这下边的何首乌是公的才对啊!”老梁也跟着接了一句。
闻声,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田小海也笑了。
“你笑什么?快说你的答案吧!”青衣女子冷声喝问道。
“我笑你们都猜错了。”田小海笑着摇了摇头道:“这株何首乌既非母的,也非公的?”
“啥?非公非母?”白衣女子笑得更灿烂了:“你的意思是说,这株何首乌是人妖了?”
“差不多吧!挖出来看了就知道了。反正那地方,既不像男人的,也不像女人的。”田小海一脸轻松地答道:“所以,我断它非公也非母。”
“这怎么可能?”
“就是,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众人轻笑,已然把田小海当成一个笑话。
林阿豹笑得最狂:“田小海接下来看你输得有多惨吧!看好了,我赌土里的何首乌是公的。我挖!”
说话间,他挥舞着药锄对着地面挖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