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也不能说是混!”张出尘娇笑道:“公子常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而公子才华横溢,又珍惜每寸光阴,故而有了今年的地位和威望。”
杨集说了声令张出尘疑惑“没关系”,接着又嘿嘿一笑,煞是邪恶的说道:“你浓密如林,虽非光阴,但是我也是很珍惜的。”
张出尘为之一怔,随即就领会了过来,她的脸都红透了,气急败坏用梳子轻轻敲了杨集一下,娇嗔道:“它们自己要长,我能有什么办法?”
杨集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
“什么办法?”张出尘脑子一抽,随口就问。
杨集忍着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办法很简单,那就是拿烙铁烙!这个办法也许不是很好,另一个办法是浇上烈酒,拿火烧。”
“还不是一样?”说起这个,张出尘半点都不憷,眼下又没有人在,她心下一横,没好气的说道:“无论哪种馊主意,都是烧、烧——bi,谁受得了啊?”
“噗!”
“噗!”
“哈哈!”
身后忽然传来了慕容弦月和鲜于芳、柳絮的笑声,她们三人早就来了,只不过地上有草,而远处又是人声鼎沸、战马嘶鸣不绝,背对她们杨集和张出尘都不知道她们已经潜近,然而她们却把两人的对话听了一清二楚。本来还想偷听来着,可张出尘最后这话实在是太搞笑了,忍不住就笑了出来。
发现自己已经暴露,三人便走到两人的面前蹲下,其脸上明媚笑容带着狡黠之色,甚至还有恶作剧后的得意,柳絮目光移到又羞又怒的张出尘脸上,说道:“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受不了?”
张出尘知道柳絮看似知书达礼,实际上最不是人、最不要脸、最难对付,要是自己退了一步,她一定得寸进尺,张出尘心说不就是不要脸吗?谁怕谁呀!她索性就豁了出去,强忍羞意的怼了过去:“意思是说,小柳你是烧的?烙的?”
柳絮面红耳赤,说不下去了。
干掉了一个,张出尘得意洋洋的把矛头指向慕容弦月、鲜于芳:“弦月你呢?你稀稀疏疏的,是拔成这个样子的吧?你够狠的啊!鲜鱼,这儿虽是没有烙铁,可有治外伤用的烈酒,你先烧烧看,我再试。”
慕容弦月和鲜于芳步了柳絮后尘,也败下阵来。
“不要脸!”柳絮缓了过来,冷哼道。
张出尘反驳道:“公子曰:脸和面子不能当饭吃,不要也罢,难道你认为公子说得不对?”
柳絮无言以对。
“好啦、好啦!”杨集听了戏,生恐她们没完没了的争下去,立马语重心长的柔声道:“光阴也好,森林也罢,都是我之最爱。我杨集虽不能给你们四人王妃的地位,可我对你们都是真心的;你们在我心中,与阿颖、阿英、如眉并没有半点区别,无论是谁,都是我心头肉、都是我无法割舍的心肝宝贝,为了你们任何一人,哪怕变得一无所有,我也是甘之如饴。”
这话虽是没有技术含量,远不如段王爷犀利,可的确是杨集真心话,而且他又不像段王爷没担当,所以他的大小老婆很吃这一套。
四女都是小妾,命运早定;她们既知争不了什么、也不想争,此番“争执”只是姐妹间的玩闹嬉戏而已;听了家中“皇帝”的话,都不“争”了。
杨集也知她们姐妹情深、只是在玩耍,问道:“弦月、鲜鱼、小柳,你们姐妹此番连袂而来,可有什么要事?小柳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由你来说。”
一说到正事,柳絮立刻敛起脸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