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杨广索要擅长技击之术的武婢,但是杨广明明有,然而生怕杨集有朝一日误以为他派人去监视,所以直接说没有,省得杨集瞎想的同时,也免去以后或许会产生的误会,最后直接介绍起了杨素,让杨集去找杨素借人。
这一次,他也许是认为自己这个当兄长的,从弟弟手中取走一点点什么,没有必要刻意去打招呼;如果每次都因为一点小事打招呼,那就见外了;甚至,他还有可能考虑了杨集的感受,毕竟他除了是兄长之外,还是一个皇帝,如果他见外、客气了,杨集认为他疏远、猜忌,那就不当他是亲人了。
可是杨集不再是以前那个事业小成的杨集了,他现在不仅是大权在握的封疆大吏,而且还有自己的派系,由于身上背负着太多人的利益、期盼,再也不敢像以前那样没心没肺、粗枝大叶了。他为了自己和这些人,必须用臣子的眼光去看待杨广、用臣子的心态去揣摩皇帝的每一个决定。
二是如同萧颖路上所说那般,相对于杨集以前所做过的事,科举这口黑锅其实微不足道,因为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所以杨广忽略了杨集的感受,误以为杨集没有放在心上。
问题是大致想出来了,但怎么开口,杨集却是有些伤脑筋了。
直接问,肯定不行;拐弯抹角的委婉的问,好像,还不如直接问。
“皇后?”忽然,杨集脑海中灵光一闪,心中有了一个最为合适的人选。
萧皇后是最好的桥梁,只要他把差点产生的误会说给萧皇后听,萧皇后定然会和杨广说,让他以后别搞什么“我认为他理解”。
这一次他和杨广没有面对面,不但不会让杨广反感、误会,而且日后也会多加留意。可谓是一举两得。
想到这里,杨集便准备换身比较正式一点的常服,去皇宫见见萧皇后,还没走出书房,就看到张出尘推门而入。
张出尘正式入门后,最大的变化就是她的发髻,以前代表少女的双环望仙髻,换成了凌虚髻。
凌虚髻属于发髻中的拧旋式,也就是在发髻的梳法上,将头发进行了扭转,而在面前则是一个大偏分,这样更加具有空间上的美感。不过张出尘头上没有繁琐饰物,她仅仅只是在葱郁云鬓间别了一支比较简洁的青铜步摇,她这支青铜步摇拔出来就是一支捅死人的武器。
那高高挽起的凌虚髻将一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儿映出,纵是不施粉黛,也难掩绝伦秀色,而眉梢眼角之间,多了以往所没有轻熟、妩媚风姿。比起萧颖、裴淑英以及养了近一年的柳如眉,就是脸色“黑”了一些。
现在,她如若当初的柳如眉一般,仍然充当杨集的贴身侍婢,而且柳如眉要带崽,专属于她的“秘书”之职也移交给了张出尘。
俗话说的有事秘书干,没有gàn秘书,在杨集这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
“公子!”与痴恋多年的郎君刚作夫妻不久,正是如胶似膝的时候;一见郎君,张出尘便要上前行礼,却被杨集伸手一拉,便倒在了他怀里,张出尘对杨集柔情似水、予取予求,只是忸怩了一下,便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英媚的大眼睛熠熠生辉,眼眸里的喜色仿佛都要流溢出来了。
杨集定定的看了那双澄净的目光一会儿,亲昵在张出尘香甜的唇上轻轻一吻,轻笑道:“想我了?”
他本以为这番调笑会让张出尘含羞不语,不料张出尘脸泛红霞,轻轻地“嗯”了一声,柔柔的说道:“嗯!想了”
语中情深意切难掩,杨集不觉抱紧了她,虽然两人未发一语,可是温柔与情意尽在无言之中。
张出尘不忘正事,仅只耳鬓厮磨半晌,便说道:“公子,宫里来人了,称是皇后有请,让你尽快入宫。”
杨集愣了一下,继而笑道:“我正准备入宫去见见皇后,真是巧了,不知来人让我去哪个宫殿?”
张出尘说道:“成殿!”
杨集松开双手,说道:“我换身衣服,你去安排马车。”
张出尘应了一声,快步走了出去,杨集也向更衣室走去。
张出尘快步来到前院门口,向门房管事吩咐了一声,便又回来等候。
刚到前庭,就被慕容弦月、鲜于芳、柳絮、吕司棋碰了个正着,还没有等她说话,四女就“唿啦”一下把她围在当中,上上下下左左右的打量起来,张出尘莫名其妙的问道:“你们这样看我干什么?”
柳絮似笑非笑地道:“我们这些日子正在研究你,想看你与昨日又有何不同啊。”另外几女哄然大笑起来。
张出尘脸色一红,瞪了柳絮她一眼:“我又不是一日三变婴孩,能有什么不同?你们天天来取笑我,就不怕你们成亲时被我作弄么?”
“出尘,你和如眉姐第一次陪伴公子的时候,第二天走路都怪怪的,女人的第一次,是不是真的很疼啊?”说话的是慕容弦月,她和张出尘、柳如眉是朱雀卫的正副统领,也是独孤敏当年准备挑去当杨集洞房老师的人,不过慕容弦月来了月事,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