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
陆继明挨了这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管家刘贵看到陆继明倒下,立马亡魂大冒,指着俩衙役骂道:“你们疯了,你们可知道我家少爷是谁吗,他是当今礼部尚书之子,你们完了完了!”
听到刘贵歇斯底里的吼叫声,陈景恒皱着眉头骂道:“闭嘴,他就算是礼部尚书,当众谋害本驸马也要治罪!你这个陆家走狗也敢在这呵斥官差,不想活了?”
“这两位顺天府的官差是保护陈驸马而动手的,理当有功,你这个奴才竟然敢诬陷他们,你这是草菅人命,跟陆继明是同犯!”
一直没有说话的叶章终于是在看到陈景恒的作为后勇敢的站了出来,为陈景恒说话。
陈景恒有些惊讶,没想到记忆里一直好说话的叶章竟然有这种性子,属实改变了陈景恒对他的感官。
“你!”
刘贵一噎,即便他是礼部尚书的管家,可他实际上还是陆家的一条狗,平日里再风光,在面对有身份背景的公子哥还是只有忍着挨骂的份儿!
“你什么你,两位官爷,这陆继明要谋害当今驸马爷应该判什么罪?”
陈景恒瞪了一眼,刘贵不敢开口,他知道眼前的事情已经发展到他无法控制的地步,他暗恨刚才为什么不阻止自家少爷,回去可怎么跟老爷交代!
两名衙役也知道陆继明的爹是礼部尚书,但眼前陈景恒这位驸马爷又十分强势,他们只好硬着头皮说道:“此罪当诛,但还是要带顺天府由府尹大人亲自审问才可判罪。”
陈景恒点点头,旋即说道:“正好,我们去衙门走一趟,也不知道顺天府府尹大人近来可安好。”
两名衙役点点头,能让庆王出面的驸马爷认识他们家府尹大人那很正常。
实际上陈景恒压根就不认识,但这几天庆王为他出头的时候总是会把那些找麻烦的人往顺天府扔。
顺天府府尹估计对陈景恒恨之入骨了。
刘贵见此,只好挥手叫来一名家丁回去通禀自家老爷。
眼下这些麻烦已经不是他能解决的了!
一行人很快就来到了顺天府尹。
因为陆继明是被抬进顺天府的,所以顺天府尹张志忠第一眼看到这个情况的时候,还没问缘由就大骂一句:“堂下何人,为何将人打成这副模样!还不跪下道明罪行!”
一声呵斥之下,陈景恒一愣,指了指自己问道:“府尹在说我?”
“难道不是你把他打成这样?”
张志忠面色严肃问道。
“所以我有罪?”
陈景恒神情复杂,没想到这顺天府尹竟然这么奇奇怪怪,不明分说的就质问自己,真是离大谱了。
“老爷,错了,躺着的那个才是犯人!站的这位是三公主的驸马爷!”
师爷在一旁小声说了一句,张志忠一愣,尴尬一笑道:“本官知道,只是说顺嘴了。”
“咳咳,这陈驸马,你为何将嫌犯打成这副模样?”
张志忠咳嗽一声之后,面不改色的询问道。
一看就是专业素养过硬的,竟然这样都没有露出一丝尴尬。
陈景恒先是把过程说了一下,然后露出一副悲愤的表情说道:“这酒楼庆王都曾入股,要是被陆继明这小子给砸了,那损失就不是那么一丁点银子的问题了,那是庆王的颜面啊!”
听到陈景恒的一顿诉苦,张志忠是越听越脸黑。
庆王这位人物可不能随便招惹,一旦闹出幺蛾子事来,庆王上门可真不会手软,他一个小小的府尹自然只能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陆继明敢如此嚣张,该打!!”
张志忠义愤填膺,随即拍板道:“既然如此,陆继明收押牢中,待本官将事情前因后果处理妥当再行评判!”
一边是庆王大人,另一边是尚书,哪一个都不好惹,这事怎么说就是因为个饭钱和欠银导致的闹剧,所以再怎么判都不是什么大罪。
但既然送到这里了,张志忠只能先行把陆继明给收押起来,至于陈景恒嘛……该上哪去上哪去!
说完判决后,张志忠就赶紧使眼色让人把躺在架子上的陆继明抬走了。
陈景恒撇了一眼张志忠,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府尹大人当真是公正廉洁!”
顺天府尹无视了陈景恒的话中话,而是义正言辞的说道:“陈驸马,此事你放心,本官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京城闹事的犯人。”
“那我酒楼的赔偿?”
陈景恒继续问道。
“赔偿?”
张志忠一愣,人都被你揍成猪头了,你这还要赔偿?过分了吧。
“是啊,我酒楼的桌椅都被砸了,府尹大人,这都是钱啊,这些桌椅都是我从外地买回来的,一根椅子可是近千两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