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帆这个时候把最丑的事情拿出来说，已然是在示弱的。
这只不过是一种策略而已，是因为这个男人权衡利弊之后，觉得他抗争的结果未必如愿。
所以他才会把这些事情说出来。
但裴力衍一眼看明白他的心思。
“你觉得是示弱就是示弱吧。”沈明帆也是笑着继续道：“我也只是希望拿出来诚意，恳求裴先生和令夫人能够放我们沈家一马。”
“沈先生，人不可能总是顺水顺舟的。”裴力衍沉声道：“尤其是牵扯到人命的时候。”
沈明帆一怔：“我知道你说的是韩叶的事情。”
“沈先生的消息确实挺灵通的。”裴力衍嘲讽地开口道。
沈明帆道：“身家性命在此又怎么能不小心一些呢？消息灵通，也是基本素养。”
“所以像沈先生这样，对逝者一点愧疚之心没有，遇事就先想着维护自己的利益，你说，放过你，是不是对那些无辜者太残忍了？”裴力衍沉声道：“沈先生，我以乔芮先生之名与你缔结战约，沈家必须为曾经做过的事情而付出代价，以此告慰逝者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