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记得很清楚。”温老爷子停下脚步，看看乔芮，“做的时候，不还是对林家手下留情了？留下了林士岳一家。”
“爷爷。”乔芮一顿，想着如何开口，犹豫了下，才说：“林士岳和他们都不一样，而且林辞表现不错。”
“你想要培养林辞？”温老爷子反问。
乔芮点点头。“是的，她潜质不错。”
温老爷子没有再说什么，这让乔芮心里略安慰些。
“林辞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可以不管，但是宋暮雨的表现太糟糕。”温老爷子对此有点不满。
乔芮抿唇，“爷爷，暮雨只是一时没有看清楚，她现在已经清醒了。”
“她清醒？”温老爷子冷哼了一声，言语中都是嘲讽和质疑。“她是最不理智的。”
乔芮知道前不久暮雨的表现不是那么好，但是乔芮还是觉得，暮雨需要点时间。
“爷爷，给暮雨一个机会吧。”乔芮道：“我只讲这一次话，如果收购宋家股份，她做不到要求，我就一切按照爷爷的要求去做，绝不姑息。”
“你记住一点，义气会害死人。”温老爷子黑眸里一片冷酷，视线望着远方，有点缥缈。
乔芮知道，他老人家想起来往事了。
“爷爷，我明白的。”乔芮点点头。“暮雨不会掉队，我保证。”
温老爷子扫了她一眼，神色很是严肃。“你自己带的人，自己说了算，我不会干涉你太多，你既然选择了裴力衍，我也有言在先，我可以不干涉，但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必须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