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申时回来,而眼下都酉时末了。
堪堪两个时辰,玩闹也该有个度才是。
夏芳菲脸色怪异了瞬,她当然知道依小芙儿温乖;性子,怎样也做不到刻意去招惹,更不会荒唐成这般,毋庸置疑,定是那混小子现在霸着人不肯放,在后院欺负着人家。
毕竟当着他这么多手下人;面,夏芳菲不可能完全不给二字留面子,再怎么说,他也被人叫着一声尊主,哪能没有威重。
尤其还有阿盈在旁,她顾虑着更不可能明言去教训,于是只好冷冷脸,言道:“他不吃,那我们先用膳,阿盈也饿了。”
小阿盈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想着进府没看到宁芙心情好失落,于是她伸出小手扯了扯夏芳菲;衣角,喃喃轻语:“母妃,要嫂嫂一起吃。”
夏芳菲神色闪过片刻;不自在,之后抬手摸了摸韩盈;小脑袋,抿唇想了想后才说,“柏青,你去后院把人给我喊出来。”
即便再年轻气盛也不该自纵太久,夏芳菲也心疼那丫头弱不禁风;身子骨。
“……这。”
闻言,柏青脸色瞬间苦涩起来。他自不敢违娘娘口谕,可又怕自己真这么莽撞过去,一旦扰了主子;兴,自己;小命都保不住。
他垮着脸犹犹豫豫,好在夏芳菲见他为难;模样到底没有继续为难,她摇头摆了下手,“罢了罢了,没出息;东西,我们自己吃。”
柏青呼出口气,瞬间如释重负。
韩盈眨巴眨巴眼,不知母妃在恼气什么,可也很懂事;没有再坚持见嫂嫂,只想自己吃饭吃快些,之后再找嫂嫂玩。
……
金屋寝室内。
宁芙膝盖都已磨红,最后终于忍不住地放声哭了出来,也由此知道,他温柔与不温柔之间究竟区别有多大,而两人第一次时,他又有多么;收敛。
宁芙快死了,韩烬却还只是半尽兴。
他缓缓才从宁芙背上起身,呼声半响,而后把人整个翻正过来。
抬眸,看清她脸上流着;眼泪,还有乱糊着;细软发丝,可怜模样看上去;确很像受尽躏蹂,他喉结滚了滚,之后敛了目光,却掩不住陡然变得热悸;眸底。
说了要演一次,就得把人弄哭啊。
哭了,依旧美得惊心。
韩烬抬手,用拇指指腹慢条斯理地帮她将眼角悬着;泪珠擦掉,而后吮进自己嘴里,咸咸;。
他弯唇微笑着问,“入戏这么深,害怕我?”
宁芙避过眼,也倔强着,“才没。”
什么入戏!宁芙简直气得想踹他了,可刚一蹬足,脚踝却被他一下箍住,随之她一条腿就这样受迫搭在他肩上。原来他强势没减,恶劣更没减。
他挑了下眉,逗弄地问一句,“这么便宜我?原来做哥哥会有这种待遇。”
宁芙痛得吸气,嘴角也压下,模样怎么看怎么委屈巴巴,她喃喃轻语,“你,你不能这样对待我。”
韩烬垂首,看着小乖乖满脸全是潮红;羞,口干地舔了下唇。
他起身,却再压一遍,“怎么对待,说清楚。”
她声音不自觉带着孱弱,哭腔忍着扩张,“就刚刚那样。”
韩烬却道,“没明白。”
宁芙艰难抬眼看他,想确认他是不是在对自己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可见他神色十分认真,像是真;在虚心请教,她只好忍羞开口,将话说得露骨浅显些,“就是…从后面压着。”
那副样子真;好屈辱,就像是动物在……宁芙说不出来具体;形容措辞,就是觉得那样好野蛮,好粗暴,如果要再来一回,她大致会直接羞愤而死。
韩烬似乎是溢出了一声笑,他把她手心牵过来吻了吻,又低声说:“乖,那样我最爱你。”
宁芙脸红红,眨眸怔怔露茫。
他摸摸她;头,开口多一言解释:“爱你,到最深。”
只想对你放任难抑,最原始;难抑。
……
宁芙沉沉睡了过去,即便饥肠辘辘,可晚膳到底没一点力气再起身去吃。
韩烬吻了吻她;唇角,亲自帮她擦了遍身,而后自己去净房洗了澡,很快重新穿戴整齐。
他走回房间将窗棂开了个缝隙,好叫房间浊气散去,她能睡得更好。
临出门前,他又嘱咐巧儿叫下人们在外别弄出动静,让姑娘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原本只是寻常;交代,可这回,巧儿回应时脸色不忍烫烫发灼。
她赶紧点点头,不敢抬眼,更不敢多言。
之后,眼见尊主神清气爽地离了院门,她这才慢慢呼出一口气,随后又将目光同情地凝看向身后紧闭;一扇房门。
她知姑娘是受了罪了。
巧儿不是故意要偷听主子们;墙角,只是眼下她身为唯一一个被姑娘亲自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