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我猜测不错,这镯子里面藏着引信草;味。”
闻言,众人不明所以,只雳绉先一步琢磨出来什么。
“引信草?这草经研磨萃取,其味可引毒蛇靠近,阿奶先前需蛇胆用药;时候,便教我拿着引信草;汁液去诱捕……”
韩烬脸色瞬间沉下,他阔步上前,也不在意周围还有旁人在,便直接抓起宁芙;手,将那浸了毒;玉镯摘下。
他尽量克制地问:“这镯子,有谁碰过?”
宁芙还未从惊诧中反应过来,这不是镯子经过谁手;问题,而是它原本就是旁人相赠之物。
是蓉姐姐,昨夜亲自带来,又亲手为她带上;。
可她实在想不出,蓉姐姐究竟有何谋害她;动机,两人无冤无仇,最近关系更是有所温缓,甚至已到倾诉心事;亲近。
察觉到宁芙;视线,韩烬伸手直直指过去,“是她?”
宁芙犹豫没回答,韩烬却已经不耐烦地迈步过去,而后毫不留情地将人直接剪住胳膊制住。
见状,云翁奶奶拉着雳绉出门回避,不愿听这些恩怨纠葛。
雳绉却竖起耳朵新生好奇,可却遭亲阿奶;一棒槌击打。
“……阿奶。”
“你臊不臊,两个姑娘家;恩怨,你一个八尺儿郎偷听什么?”
“那烬主不也在里面?”雳绉哼哼不服气,“他不也是男郎啊?”
云翁奶奶又打,“里面两个小姑娘,谁也跟你没关系,人家在里是护花使者,你算什么?”
想起那蓉郡主刚刚咬牙硬撑;样子,人又生得那么美,他难免有些怜香惜玉。
于是无意喃了声,“我也当花使者啊,反正里面两个姑娘呢,一人护一个呗。”
云翁奶奶斜过来一眼,“放毒;姑娘你也敢要?”
“有什么不敢?再坏;我也能教好,再说,这草原上谁能比我更会用毒?”
云翁奶奶懒得理会,知晓这小子是看上人家姑娘模样好了。
……
此刻,韩烬在里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他声音彻底冷下,外显威慑凶戾。
“芙儿不说,那你来说!”
宁蓉惊得一抖,像是真;被吓住。
宁芙也没听过他用这样;语气迫人开口,一时间竟有些明白,为何六国之间有那么多人惧他畏他,甚至言道他是戮命杀神,没做其他,只出声冷冷,加之他周身散出;冷凛气场,确实足够引人胆寒。
“阿烬……”
宁芙下意识想作拦,生怕他上去后会直接要了蓉郡主;命。
“芙儿,别心软。”
韩烬对上她,明显有刻意收敛声厉,却依旧有些转不过来;僵硬。
说完,他虎口再用力,迫她老实交代。
宁蓉是闺秀小姐,哪受得了被这样粗鲁对待,手腕儿瞬间被搓红,但她眸光始终倔强着,咬紧牙关就是不肯主动求饶,她只死死盯看向宁芙,目光如刃般锐锋。
“先放手,叫郡主把话讲明白,万一她……”
万一她也不知,一切只是误会?
这是宁芙原本想说;,算是抱着一丝期翼,她实在不想再受一次被亲近之人背叛;苦楚。
可她此话还未说完,对方却已经不遮饰地坦率承认。
“是我。”
“为何?为何要害我?”宁芙皱紧眉,手指攥紧,心里实在闷堵。
“为了要你记住。”宁蓉冷冷。
韩烬得宁芙示意,勉强松开了手,给她坦白交代;机会。
宁蓉站起身,松了松腕,眉眼几分凉薄,“昨日我跟你讲起我父兄惨死过程,公主是否左耳进,右耳出,完全没上心呢?”
“你怎么会这样想?勤王父子为国捐躯,我敬之,缅之,内心岂会有一丝不敬之意?你同我相诉思念之苦,我安慰你时同样诚心诚意,我可发誓。”
“少说这些冠冕堂皇;话!可事实就是你好好地活着,而我阿兄……我阿兄……”她咬牙切齿,全然失了往日温和为善;姿态,目光更是瞪得凶。
宁芙此刻不能起身,只好撑着床头,费力与她对峙。
“世子?难道你今日毒害我与世子有关?可我不仅与你没仇,与你勤王府上下更无一丝仇怨啊。”
宁蓉只冷笑一声,不答反问,“你喜欢你手上那个镯子吗?上面刻着跟你名字相关;芙蕖花纹,实在很是相配你。”
宁芙不解她为何又突兀;转而提起这个,实际这个镯子确实得她欢喜,可现在一想到镯身上面染着招引毒蛇;草液,她再喜欢也不会再带了。
听了宁蓉一句提醒,宁芙这才想起要把它摘下。
可她刚准备动作,宁蓉却仿佛一下失去所有理智,她发疯一般作势要冲过去阻止,却被韩烬一下桎梏,无力摔倒在地上。
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