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向李宽。 “宽儿,朝堂之上无戏言,你这话是真的?” 李宽嘴角一扬,不慌不忙道:“自然,儿臣岂敢用国运儿戏?” 说着,李宽睨了一眼祖孝孙,开始解释起来自己为何会这样说。 “父皇,有道是天下万物皆有规律,若是能够找到这其中的规律,便能够避免许多事情,算学之中有一门概率学。” “只要学至精通,通过往年历代之数据对比,便可算出来这一项事物今年或是明年的结果。” “儿臣给父皇和诸位大人举个简单的例子。” “着户部统计一地五年内的粮食产量,结合当地所记 录的雨水天气变化等数据,将其整理之后,便可算出来来年此地的天气气候,以及粮食产量。” “此法名为数据对比分析,通过算学之法,计算明日之变化,朝廷就可做出预判。” “若是有可能发生旱灾,便可提前布置,待旱情来时,加以应对,如此便能够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规避天灾,为何不能说测算国运?” 听到李宽这边的陈述,众人已经是听的目瞪口呆。 要知道,这说法听起来有些离谱,但听着还有那么几分道理。 祖孝孙眼见有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一时间也是心思沉入了谷底。 他算是看明白了,李宽三言两语就将众人说动了。 轻咳一声,祖孝孙上前一步,开口道:“陛下,晋王所言虽然说颇有道理,但也只是预想的模样,无论是我大唐还是前朝,皆无此例可循,老臣以为,王孝通之说,已经影响到晋王了。” “若是真的如同晋王所言,那于我朝研读经史子集之人来说,岂不是都是废物了?” 此话一出,宛若一道信号一样,顷刻间便有十几号人站了出来。 “臣等附议!” “晋王妖言惑众,望陛下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