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便是重重落下手中的戒尺,只是‘啪’的一下,李祐的手掌就瞬间红了起来。 “听信谗言,受人蛊惑,该打!” 说着就是一下。 仅仅是两下,李祐的身体就是一个趔趄,手掌也开始红肿起来。 周围人看在眼里,知道这李宽是真的生气,下的也是死手。 可偏偏一众皇子皇孙又不敢上前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李祐的手垂落下去,到底是年纪小,眼睛一挤,便有眼泪流出。 李宽不为所动,冷声道:“手!” 李祐犹豫了片刻,又不敢怠慢,只能再次将手抬了起来。 “不敬兄长,肆意妄为,该打!” 又是重重落下,那戒尺这一次彻底将李祐的手掌都打的红肿无比,甚至于有些麻木。 仅仅打了 三下,却让李祐对李宽有了一种难以磨灭的恐惧。 那种恐惧不是来自于父皇的那种恐惧,更像是血脉上的压制一样。 此时的李祐,甚至于不敢和李宽的眼神对视。 见此一幕,李宽也不意外,只是淡淡地看着李祐说道:“有些事情偏听偏信不可怕,可怕的是嫉妒心作祟。” “有道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你小小年纪,该学的礼仪一点不学,反倒是同这种小人厮混在一起。” “你若是有你三哥一半心性,我今日都不一定会打你!” “你三哥李恪明礼好学,即便是差些那也是努力过得,你呢?只会躲在父皇身后享受,身为皇子简直丢人!” “我李氏皇族向来不需要废物!因为我们是皇族!更应该做出表率!” 说着,李宽扭头看了一眼还在扇自己耳光的阴正业,冷冷道:“今日之事我会禀报父皇,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话音刚落,阴正业的动作也随之一滞,脸色也变得惊恐起来。 他很清楚李宽口中那个禀报是什么意思。 身为李祐身边的人,这一次他必然是跑不脱的,但一个教唆的罪名是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了。 这晋王今天是打算往死里整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