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赵家,能给秦氏集团带来什么利益?”秦悦雅怒道:“公司刚拿下地,正在建工厂,这个时候你去招惹赵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要灭了赵家,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
陈厉脸色愈发阴沉,不过随后就深吸一口气。
“你能不能遵守一下咱们之间的约定?”
“我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你过问,你做好你该做的事情就行。”
道爷很不爽,可也只能用言语敲打秦悦雅。
毕竟是自己的老婆,总不能一怒之下给抹了吧。
秦悦雅咬牙道:“你别拿之前的约定说事,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秦家的女婿,你去招惹赵家,秦家只会跟着你一起倒霉……”
“三天内我必定解决这件事。”陈厉不耐烦的打断秦悦雅的话,“我再说一次,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是什么都不想干,就在家里等着数钱。”
说罢,他就把电话给挂了。
秦悦雅再打来电话,他毫不犹豫的拒接。
来回几次,秦悦雅就没动静了。
吃过早饭后,查尔斯订的药柜等物就送来了。
房间早已腾空,陈厉亲自布置药房。
等女仆将药柜和桌椅擦拭干净后,他亲自将一味味药材放入药柜抽屉中。
正忙的不亦乐乎,魏申陌的母亲拄着手杖推门进来了。
“梅姨,您恢复的真快。”
陈厉笑着迎上去,搀扶走路还有些吃力的老妇人坐下。
“年轻时练功吃了大苦,打下了好底子。”
梅姨没有和陈厉客套什么,坐下后用一块手帕擦拭白胚手杖,“陈先生,能帮我配点药么,我想用药液侵染手杖。”
药液侵染手杖?
陈厉不由得看了眼手杖。
一人多高的松树杆。
这根手杖是魏申陌亲手做的。
材料是小区的绿化松树。
剥皮后随意打磨一下,不值几个钱。
可能因为手杖是儿子亲手做的,梅姨才格外喜欢吧……陈厉笑着点头道:“没问题,您想染什么颜色,我这就给您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