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寒聿还以为她是要说药做好了,没想到她第一时间想的还是这个,把花盆端到她跟前给她看:“结了一个小小的花苞,按照这个速度,大概两天左右,摘到花的地方,就能重新开一朵。” 宋余盯着看,是一个很小很小的,芝麻粒那么大小的花苞,做了决定:“那以后就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天星花了,我得多做点药丸。” 既然能再生,那就把花,都做成救命的药,就算哪天离开了隐门,药还是好药。 两人出去的时候。 沈渊还没有醒。 宋余让傅寒聿扶着他,给他把药丸喂下去。 谁知道。 药丸刚刚送到他的嘴里。 他腰上挂着的一个金丝线做的,繁复漂亮的镜子,突然黑光一闪,有一道怨念恨意极深的煞气倏然窜出。 昏迷中的他,倏然睁开了眼睛,眼神锐利危险,手也已经盖住了镜子的镜面。 镜子里窜出的黑气,又被他给压了下去。 宋余的眼睛,却在盯着那镜子看。 沈渊见她看得出神,道:“这个法镜你喜欢的话,送你。” 说着,就拽了下来。 宋余目光冷然的盯着那法镜,问:“八哥,你在哪里弄来的这东西?” 沈渊道:“我上个月,从司徒家三少爷的身上顺来的,据说是他从小就戴在身上,辟邪驱鬼的,可笑的是,这里头养着一只残魂。” “这法镜,是辟邪驱鬼的没有错。”宋余笑了笑,笑容带着几分兴味:“不过这残魂,绝对不是一直养在里面的。” 沈渊很感兴趣:“你怎么知道?” 宋余一字字道:“因为,我认识这残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