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跟着。 是司徒飞卿歇斯底里的痛苦嘶吼:“老婆,我老婆呢,你们让我老婆过来跟我说话,我要见我老婆。” 宋余眉心微蹙,有点头疼。 司徒安国歉疚地看了她一眼,道:“宋小姐,我先去看看阿卿。” 不过还没等到他们俩过去。 司徒飞卿的声音,突然就消失了。 司徒安国有些紧张担忧的到了隔壁,推开门,第一时间就看到一个粉雕玉琢般可爱的小团子,手里捏着根银针,从司徒飞卿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宋泽淡定地拔出银针,耸了耸肩,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宋余:“妈咪,他又开始发疯了,我就扎了他一针。” 司徒安国看着面前,也就五岁左右模样的孩子,又看了眼宋余,眼底满满的都是困惑跟惊诧之色。 宋余解释道:“司徒老先生,这是我儿子宋泽,他从小就跟着我学习医术,不会把司徒先生给治坏的。” 司徒安国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更郑重了,好奇地问:“宋小姐还会医术?” “略懂,我是首席医疗团的人。”宋余都已经自己爆了一个马甲了,也不在乎其他的了。 再说了,对司徒安国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想要查她的身份,还是能查出来的,她的身份,说是保密,可对上层大家族来说,又不是完全保密。 司徒安国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心里是一阵阵的惋惜,滴血啊。 懂一点玄学,能把当初差点儿波及整个华国,让整个华国因此震荡的帝都大厦事件,处理得这么漂亮。 略懂医术,其实是首席医疗团的人,首席医疗团是什么地方?都是华国医术最优秀的大国手! 这么优秀谦逊,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就不是他司徒家的媳妇呢! 他现在都开始后悔了,后悔自己为什么就选择让她消除那段跟她有关的记忆了呢?这么优秀的孙媳妇,只要没跟那个傅家三爷结婚,他家阿卿,说不定还是有机会的。 再说了,这人的一生,谁也说不准,结婚的再离婚的,也有很多。 宋余是不知道他已经脑补了这么多,径直走到了司徒飞卿跟前,给他把了脉之后,回头道:“司徒老先生,他现在情绪太不稳定,您还是先带着他回去吧,等到他冷静下来,您再通知我,我会过去给他做一次详细的检查。” “好。”司徒安国答应,喊管家过来,让他带两个人,把司徒飞卿先给带回家。 宋余给他写了个药方,又给了他一个瓷白的小药瓶:“老先生,这个药方,是帮他凝神静气的,这个药瓶里的药,有安神镇定的作用,他情绪激动的时候,给他吃一颗。” “多谢宋小姐。”司徒安国接过药跟药方,看了眼药方上头的字。 一手行书,笔迹行云流水,飘逸潇洒,风格自成一家,忍不住又是惊叹一声,心里越发的觉得可惜了。 回家的路上。 司徒安国看一眼昏迷的孙子,长吁短叹,恨铁不成钢,看一眼手里的药方,唉声叹气,唏嘘不已。 管家看他愁得这么厉害,整个人都eo了,忍不住担心地问了一句:“老爷,少爷他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司徒安国哼了一声,又是一声遗憾的,深深的叹息:“就是把我孙媳妇给弄没了。” 来这一趟,他心里真是酸啊,要是没见过宋余本人,不知道她这么优秀,他其实不会这么难受。 可看到这么优秀的女孩子,是个家长,都会喜欢她,都会希望她能看上自家臭小子,成为自家人的。 傅家那个小子,双腿不良于行,脸长得也就那样,跟他家大孙子比,差远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人家姑娘给骗到手的。 他这边eo中。 被念叨的宋余,带着宋泽,跟宋行风一起,朝着给宋星月选中的墓地过去,做戏,就要做全套,要有始有终才好。 傅寒聿没有跟着过去,去公司了。 外头,又飘起了小雪。 今年入冬以来,雪好像格外的多。 宋行风见宋余一直在打喷嚏,心疼地道:“等会儿到地方了,你在车上等着,就不要下去了。” 宋余又打了个喷嚏,接过儿子递来的纸,揉了揉痒痒的鼻子,道:“不是感冒,是有人在想我。” 宋行风听到她的话,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才好,憋了会儿,才憋出来一句:“傅寒聿他不是刚刚才跟你分开。” 过分了啊! 宋余噗嗤一声,被逗笑了:“二哥,也不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