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聿。” 她一声带着娇喘的低呼,红肿水润的唇,咬上了他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晶白的贝齿,轻轻摩擦着。 傅寒聿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强烈的感觉刺激着神经,下颌瞬间紧绷,喉间溢出一声难耐性感的低吟来。 宋余像是吃到了葡萄的小狐狸一般,狡黠一笑,低低的笑音触碰着他的喉结:“傅寒聿。” 她话音落,趁着他失神的当儿,小手往下移动,没有去触碰他的腰带,而是捻起拉链,往下一拉。 傅寒聿的喘息,重得厉害,极致的快感刺激着浑身的每一个细胞,却克制得厉害,扣住她纤巧的下巴,眸色亮得灼人,声音磁沉沙哑:“再撩,你明天就下不了床了。” “你不难受吗?”宋余狭长的凤眸,亮晶晶的,泛着氤氲的水光,倾身吻上他的唇角,娇滴滴地呵气:“三哥哥。” 一声三哥哥。 傅寒聿理智顷刻崩解,克制的欲望,像是泄了闸的洪水般,一旦有了个小小的突破口,便再也无法忍耐,无数疯狂的念头涌出,将他淹没,滚烫的吻沿着她的眉眼,她挺翘的鼻往下移动,像是燎原的火一样,将她烧成灰烬。 宋余难耐的呼吸着,身子止不住的在颤栗,整个人好像是化成了一滩水,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颈,靠近再靠近。 直到他握住她的手,滚烫的唇贴着她的耳朵,嗓音是找回理智后的克制,跟情动得沙哑:“够了,回房睡觉。” 再这样下去。 她明天,真的不要想着起床了。 他知道,他要她的话,会控制不住。 宋余被他抱到床上的时候,脑子还是迷迷糊糊的,眼角微微上勾,漂亮的凤眸,迷离得厉害,泛着水光,猫儿一样。 傅寒聿咽了咽嗓,强迫自己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之后,喑哑道:“我去洗个澡。” 宋余抱住枕头,看着他有些仓皇的背影,突然放肆地笑出声来,甜美的声音有些哑,逗他:“三叔,你洗完澡还回来吗?” 她现在终于深刻明白了一句话,爱是克制,喜欢是放肆。 傅寒聿听她一句甜软的三叔,身子又僵了一下,眸底像是沉了万年的星海般璀璨耀目,喉结滚了滚,答非所问:“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宋余清了清嗓子,抱着枕头,懒懒地勾起唇角:“吃你。” 傅寒聿转头,无奈宠溺地看着她:“别闹。” 宋余对上他璀璨如星辰般灼目的眸,笑得眉眼弯弯的好看:“你好好休息,不用起来做早餐,明早我在对面小区买个煎饼果子就行。” 外头。 雪更大了。 第二天五点半。 宋余就爬了起来,洗漱完出来之后,客厅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她抬眼看过去,黎明的雪色光线里,一张俊脸映入眼帘,剑眉,深眸,长睫,坚挺的鼻梁,薄薄的唇,浅浅勾着的笑,完美又蛊惑。 他纤长如玉的长指,拎着个食盒,对上她有些迷惑的目光,滚着轮椅进来,温声道:“外头凉,在家里吃了再走。” 宋余能感觉到他进来时带来的些许凉风,心却暖乎乎的,小跑着迎了过去:“这么早人家就出摊了?” “嗯。”傅寒聿滚着轮椅,把食盒放在了茶几上,将里面的煎饼果子跟豆浆拿出来,看着她道:“收拾好了,就趁热吃饭吧。” 宋余看着他笑,蹲在他身边。 傅寒聿狐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宋余握住他的手,对着哈了口热气,又轻轻的搓了起来,心疼的道:“你出门怎么也不戴个手套,都冻红了。” 傅寒聿低低笑出声来,眼底眉梢都是愉悦的笑意,轻应了一声:“知道了,下次不会了,快点吃东西,一会时间要到了。” 宋余又搓了两下,才放下他的手,心满意足地吃了一顿幸福感满满的早餐。 出门的时候。 外头还在飘着小雪。 傅寒聿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她冻着,给她穿上到脚踝的羽绒服,围上围巾,戴上帽子,才牵着她的手,陪她一起往外走。 过来接她的车子,没有进宋家,而是在宋家门口等着。 司机在车旁边候着,看到有人出来,恭敬地迎了过去,帮她拿行李箱:“宋大夫请。” 说着,伸手接过了她的行李箱,眼角的余光,忍不住看了眼跟她手牵着一起过来,坐在轮椅上的男人。 男人围着围巾,几乎遮住了半张脸,看不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