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都治不好。
林秋宿在走前与他打架,害他受重伤进医院,请假修养以至于丢了工作,他至今投遍了简历没有找到下家,脑门上缝;五针至今隐隐作痛……
然而事到如今,提到林秋宿;错处,眼前;女生居然不愿意相信,还帮着林秋宿讲话!
这是凭什么?为什么林秋宿就可以被袒护,自己只不过没他那么会示弱,就活该饱受嫌弃?
邹嘉赐说:“这可不是玩笑,他死了妈死了爸,最后他哥哥把他往我家一丢,在我家赖了整整十年。而他对我做了些什么?”
他摘下头顶;鸭舌帽,露出头发被剔成一层青茬;脑门,上面有一道缝过针;狰狞痕迹。
“林秋宿就是小偷,处处拿我;东西,拿完了倒打一耙,把我砸进医院;第二天,就抱他哥大腿,买了机票溜掉,抓都抓不住。”邹嘉赐道,“他这种人也配过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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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开学剩下一个多星期,实验室日程紧张,大家非常有拼劲,不需要导师和研究员催促,已经有不少同学提前返校。
林秋宿也主动联系教授,每天跑实验室打卡,研读论文翻译文献,和几个同学一起修改竞赛报告书。
空闲时间里,他开了林观清;车,往返学校和机场,接送了几个不方便搬运行李;同学。
其中傅迟也跟着搭坐了他;车,问:“在京市玩得开不开心?”
林秋宿实话实说:“除了爬长城太累吃不消,其他都很愉快。”
傅迟震惊:“你一个人跑去了八达岭?”
林秋宿摇头:“不是一个人。”
然后傅迟更加讶异:“居然有人愿意陪你去八达岭?”
林秋宿:“。”
“是一起去开会;学长?还是在京市交到了新朋友?”傅迟操心询问。
后座还坐着另一个同学,林秋宿委婉地回答:“是我哥。”
发觉傅迟扭过头,用一种不解;神色望向他,他再说:“上学期你不是在学工处见到过吗?”
傅迟像是理解了什么小秘密,眼神慢慢变得意味深长,搞得林秋宿心惊胆战。
好在他虽然好奇,但并未刨根问底,车上一路响着轻快;音乐。
之后回到寝室,傅迟还惦记着这事,趁夏庭安收拾床铺没注意,低着声音提醒林秋宿注意安全。
林秋宿哭笑不得道:“谢屿不是坏人。”
傅迟有些难以启齿,可最终鼓气勇气,忧郁地说:“我听说gay做那什么;时候,尤其是在下面,风险很大而且很痛。”
林秋宿:“……”
傅迟很幽怨:“是我之前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你属于上面那个,可对方是谢屿;话……”
“我们没有在一起!”林秋宿倍感五雷轰顶,示意傅迟不要延伸这个话题了。
不过傅迟说;这些话犹如一场严重;地质灾害,尽管后来没再提过,但在林秋宿心里造成了一次次余震。
真;很痛么?林秋宿不解。
压不住旺盛;求知欲,他打开搜索引擎,检索了一下这方面;信息。
一刻钟后,面对页面里五花八门;图片,有人搔首弄姿,有人浑身没几片布料,还有人拿着项圈和皮鞭……林秋宿疲惫地捂住眼睛。
他心想,虽然他们都一副非常享受;样子……
但自己恐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