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发顶。
司礼监内堂,斜插进窗棂的阳光把灰尘拉成丝线,极度的静谧,暗藏住两人截然不同的心境。
许久之后。
李顽眼眶温润,像是极度担忧不舍那样地道:“对了老祖宗,若是陛下真的问起生祠的事,您一定记得千万不要承认。”
“不是您做过的,您一定不要认。”
秋叶厉风如刀,哭嚎风声回响在大理寺监牢内。
以往冷若冰霜的牢头,拎着一壶白酒,二斤猪头肉,拉开了一扇两月无人问津的牢门。
潘超面朝墙壁席地而坐,破烂衣裳罩在瘦削的肩膀上,骨头像是田野里随风摇摆的稻草人一样支棱出来。
“这是要送我上路了?”
这是潘超两月内第一次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