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他们一行来到了陆家,陆家主招待了他们一行人。 陆家主乃是一个老头,年纪很大,穿着一身布衣,身体有些偻佝,看起来就像是农家老汉,他还抽着旱烟,时不是往嘴里吧嗒吧嗒,烟嘴的星火时明时灭。 以身份而言,明祖、宗祖乃是武家、铁家的老祖宗,也是当下两家所幸存的最强老祖宗,可谓是两家身份最高的存在了。 而陆家主作为一家之主,身份而言,的确是矮了明祖、宗祖一辈。 但是,对于明祖他们的到来,陆家主也是不咸不淡,只是鞠了鞠身,顿首,并没有作为晚辈的恭恭敬敬。 对于陆家主这样的姿态,明祖、宗祖他们也并不见怪,与陆家主打了招呼。 这一次来,明祖他们乃是配了厚礼,可以说,也是十分诚心而来。所以,一见面,就把厚礼给陆家主奉上了,笑着说道:“小小心意,请贤侄笑纳。” 明祖、宗祖作为两大世家的老祖,摆出这样的姿态,可谓是十分的诚意,也是把自己的姿态摆得很低了。 陆家主也只是个顿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收了明祖他们的厚礼。 “这位是公子。”在这个时候,明祖向陆家主作介绍,说道:“乃是我们武家的古祖,今日也专程来一趟,见见陆家子孙。” 陆家主怔了一下,不由仔细去瞧着李七夜,当然,陆家主的神态,再明白不过了,不言而哈。 陆家主这样的模样,那就是怀疑李七夜这一位古祖了,不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位古祖,一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罢了。 但是,陆家主又不由看了看宗祖和简货郎他们,似乎他们也没有真的拿一个平平无奇的年轻人来骗自己,瞧这模样,简家与铁家也是认了这样的一位古祖。 所以,就算陆家主在心里面不怎么相信李七夜这位古祖,那怕是心里面有所疑惑,但是,依然向李七夜纳了纳首,称道:“公子。”然后闷闷地坐在一个角落。 陆家主对于李七夜这样的古祖,当然是怀疑了,但是,从各种方面来看,其他的三大世家也都认了李七夜这位古祖,既然三大世家都一同认可了这样的一位古祖,他们陆家也不能说不认古祖。 李七夜也没有与陆家主计较,他站在厅堂前,看着厅堂前的那一幅古画。 此时,李七夜他们处身于陆家老宅,传闻说,这座老宅,乃是陆家先祖所建,一直屹立到今日。 这座老宅,已经是十分陈旧了,栋梁砖瓦那都在无数的岁月烟火之下,那都已经薰黑,已经深深的岁月颜色与痕迹。 在这老宅的厅堂前,挂着一幅古画,这幅古画乃是以极珍贵的烟云纸所制,这样的一幅古画挂在了这里千百万年之久,已经是古旧无比了,不仅仅是已褪去了它原本的色彩,古画也是变得有些糊模了,古画边角也都泛黄,不少画面也都起皮卷起。 这样的古画,实在是年代太过于久远,似乎稍稍用力,就会把它撕得粉碎。 仔细去看,这古画之中,画的竟然是一个女子,这个女子竟然是一头短发,给人一种英姿飒爽的感觉,举目顾盼之间,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英气,给人一种帼国不让须眉的感觉。 这样的女子,腰挂神剑,似冲可登天封神,剑出万界惊,犹如是一代剑神一样。 最引得人注目的是,这个女子乃是头戴皇冠,而这皇冠不是用什么神金铸造,这样的一顶皇冠似乎是用柳条所编织而成,但是,这样的柳条却又犹如用黄金所铸一样,它却又没有黄金那种沉重,反而给人一种柔软的感觉,这样的柳冠,看起来十分的特别,甚至让人一看,就让人感觉这样的柳冠会熠熠生辉,十分的引人注目。 这样黄金柳冠戴在了这个女子的头上,顿时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感觉,她犹如是一尊神皇一样,顾盼之间,可敌天下,可登九天。 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画在了这样的古画之中,跨越了千百万年之久,古画经历了无数岁月的打磨,都快要失去了它本来的颜色了,但是,此时此刻,却是那么的传神。 那怕是古画已经褪色,那怕这古画已经是已经有些糊模不清,但是,一看到这古画之中的女子之时,一下子是神采夺目,让人感觉就算是过了千百万年之久,古画之中的女子好像会从画中走出来一样,就算是模糊的线条,也是在这刹那之间清晰起来,一下子灵动起来。 看着这古画之中的女子,李七夜不由感慨万千,这千百万年过去了,但是,有一些人有一些事,犹如昨日一般,曾经尘封于心底的人与事又浮现起来。 但,再回首之时,那些人,那些事,早已经烟消云散,时至今日,已经是物似人非了,该走的,早就已经走了。 大道漫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