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很是高兴,朝黄晓道:“多谢贤弟成全,此后,夫人和咱们也是一家人了,贤弟以后多和夫人走动,不能生疏了。” 黄晓嘿嘿的笑了笑,道:“自然要多走动。” 客氏也随着笑了笑。 黄晓笑着转过头,看向朱由校。 似漫不经心的道:“陛下,那日太祖显灵,似乎有一幅图,我听月儿说过一次,却不知道里面说的是什么,不知道陛下可否分说一二?” 张嫣为之动容,愕然的看向黄晓。 客氏心中乱跳,平淡的笑着而立。 朱由校则是有些错愕,又有些心烦。 “朕也参详不透,或许是说朕的后宫妃子有不轨之心? 但那女子面目看不清,或许不是后宫妃子,或者是和荆轲刺秦一样,番邦或者建奴派人过来行刺?” 黄晓点点头,看向客氏,道:“夫人认为呢?” 客氏笑道:“此乃天机,本夫人也看不透,不过,本夫人一点都不担心陛下的安危。” 朱由校一怔,不解的看着客氏。 客氏咯咯的笑了笑,“太祖的画里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吗?不管是谁要害陛下,最后都有侯爷挺身而出,陛下得太祖庇佑,我又有何担心!陛下无论遇到什么事,都是遇难成祥!奴婢真为陛下开心!” 朱由校也是笑了出声。 “哈哈,夫人说得有道理!” 他说着看向黄晓:“朕有贤弟辅佐,又有谁能害得了朕?” 黄晓笑了笑。 心中却大骂客氏狡猾和能说会道。 同时也在心里苦笑,大哥呀,你可是真高看小弟了! 我又不是神仙,也不能一天到晚守着你! 再说了,武宗就是前车之鉴呐! 他掉水里没了,你也掉水里没了! 还没有证据指向任何人! 这谁信? 客氏起身告辞。 客氏走后。 朱由校看了看张嫣,又看了看黄晓。 “贤弟是为宝珠而为难夫人吧。” 张嫣低着头,眼圈顿时红了。 黄晓心中也不舒服,朱由校这话的意思是怪自己掺和他的家事? 还是在责怪张嫣搬弄是非? 黄晓默不作声,没有说什么。 朱由校道:“贤弟怀疑夫人下毒谋害朕?这简直是异想天开了!夫人要害朕,还会等到今日?贤弟定是听信了一些风言风语,才会如此,朕希望,不要有下次,以免,徒伤你我和气!” 黄晓恼了。 什么叫风言风语? 他还是在说张耀向自己告状! “是也不是!陛下那日所为,的确不妥当!臣,认为皇后办得很好!” 朱由校心中一震。 这是黄晓首次以臣自称,显然是生气了。 张嫣也是震惊的抬起头。 朱由校语气里责怪她的意思,她自然也能感觉得出来,但此时却也不方便开口说什么,现在黄晓居然直接为自己出头,和陛下顶起牛来了! 朱由校道:“那日的事,朕有错,不该没有得贤弟答允就让夫人入股! 夫人有错,不该殴打刘林氏及百姓,并踩踏庄稼! 皇后更有错,她如何能当众殴打朕的乳母,此乃大不孝! 若非朕和夫人都隐瞒了过去,朝臣定得弹劾皇后失仪! 此事,夫人宽宏大量,不追究,皇后应该感恩才对! 且朕已经责罚过了夫人,贤弟,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吧!” 张嫣道:“是,这件事本宫也有错,不该肆意妄为!” 她说着看向黄晓,道:“黄晓,你不可因此和陛下置气,这样只会让我心里难安!” 黄晓听朱由校说得理直气壮,他心中也不好受,明明知道那女人有问题,断不能再让朱由校不明实情了! “好,就不说这个,陛下,所谓:天无二日,土无二王,家无二主,臣建议让奉圣夫人搬离皇宫,并撤换侯国兴锦衣卫指挥使一职!” “为何?”朱由校恼怒的盯着黄晓。 黄晓道:“臣认为客氏和侯国兴有刺杀臣的嫌疑!臣担心他们会对陛下不利!” “胡说!乳母随朕二十年,从婴孩时就抚育朕长大,他们绝不会对朕不利!你说他们有刺杀你的嫌疑,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