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芳朝客氏道:“不知夫人可否告知,如何让天启帝驾崩呢?” 客氏冷笑道:“这个就不足为外人道也,到时候自然知晓!” 李永芳点点头,叮嘱道:“此时有我大金犯边,京师空虚! 大明朝堂争执又起! 黄晓又正好在宫内! 国公爷掌控京营! 候指挥使掌管锦衣卫! 夫人坐镇皇宫! 如此良机,真是千载难逢!夫人切莫误了时机!” 成国公赞叹道:“局面真是一片大好,如此的确能成大事呐!” 客氏淡淡的道:“本夫人省的!最迟明日!正好是黄晓那厮回来的第三日!本夫人也怕夜长梦多!” 李永芳道:“夫人顾虑得事,那日的预警图,可不能等闲视之,若非黄晓伤重,夫人危也!” 客氏哼了一声,没有说什么。 成国公讶然看向客氏,心道,原来那天的图画说的是客氏,真是奇妙呀! 客氏突然看向李永芳,道:“李大人坐享渔翁之利,本夫人不是很放心呐,莫要到时候李大人再来一次黄雀在后,本夫人却受不了了。” 李永芳端起茶杯,吹了吹,放在桌上,“夫人说笑了,咱们已经坦诚相待,自然不会有此事了。” 客氏笑了笑,道:“本夫人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既然是盟约,咱们还是白纸黑字写下来为好,若是日后有人再以此要挟,本夫人也有应对!” 她说着又朝朱纯臣道:“国公爷以为如何?” 朱纯臣心想,对面的两人都是比自己狡猾得多的老狐狸。 对客氏的提议,他自然点头了。 李永芳笑道:“好吧!既然夫人有这个提议,我等三方今日就立下盟约!” 当下,三人立了盟约,再商议了一些细节之后,李永芳先行离开了。 客氏冷冷的道:“国公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此事关系重大,不容有半分闪失!这事还得你我精诚合作!方能成事! 起事那日,国公爷得第一时间封锁京师城门,不容消息走漏,特别是要防止大黄庄的军队!” 朱纯臣点点头,道:“夫人放心!各营主将多为我朱家子嗣或亲近之人,我立刻安排钱粮安抚,保证不会出事!” 客氏点点头,道:“国公爷,我还是放心不下建奴,若事成后,能扣住李永芳,咱们才能高枕无忧!你说呢?” 朱纯臣犹豫道:“建奴吃得这么深,怕是难挖出来呀,到时候别惹怒了建奴,反而不妙!” 客氏笑道:“藏得再深,事情不见结果,他们定还在京城,到时候,封住了城,总是能找出来的!” 朱纯臣一咬牙,道:“行!事成后再说吧!” 客氏起身告辞,朱纯臣送了出去。 侯国兴和候度抬着客氏离去了。 朱纯臣也立刻召集各营主将议事,并忍痛出了三千两银子及一些米粮,并匆匆出门而去。 李永芳三人此刻也在密谈。 “岳父大人觉得客氏有几分把握?”武长春问道。 李永芳笑了笑,道:“半分都无!” 武长春和秦松都是一惊。 李永芳道:“我说的是指客氏想上位这件事,没有半分可能!但弑君嘛,成功性极大,嘿嘿,她能够成事,咱们就静观其变,不能,咱们也可以帮她一把嘛! 咱们的棋子,我还真舍不得动用,希望客氏的办法能够有效吧,长春,你把消息传进去,做好准备!” 武长春点头。 李永芳叹了口气,道:“客氏又何尝不知呢?只是她也是被逼急了,死马当活马医,存着一丝幻想罢了! 一旦黄晓和天启帝达成共识,客氏必死!她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武长春面色肃然点头。 李永芳道:“天启帝和黄晓对我大金的威胁太大了,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一定要绞杀掉!客氏弑君之后,不用咱们推波助澜,大明就一定会动乱不堪!客氏母子是有些小聪明,但聪明也被聪明误,天子的宝座,想坐的人多着呢!轮不到她!” 他说完看向武长春,道:“朱由检的情况观察得如何?” 武长春起身入内,很快取出一个书本,恭敬的递给了李永芳。 李永芳仔细的看了看,把书本交给了武长春:“不错!是一个好人选!有接触吗?” 武长春摇摇头,道:“没有,此人有些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