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奇了怪,此子脉搏一些都非常正常,根本不像有病症,可为何这头痛欲裂呢?”谭永年斑白眉头紧皱着,掠着胡须,看着床上段弘文十分不解。 段誉皱眉,道:“谭先生,难道连你也看不出来吗?” 谭永年起身,对段誉夫妇摇头叹气:“对不起段先生,恕老夫医道过浅,无能为力…” “妈,我头痛…” 躺在床上段弘文,抱着如同被人拿着电钻在钻着脑袋的头,满脸痛苦喊着。 “我的儿啊,妈一定会找到大夫医治你病的…” 妇女哭着,不停安抚着床上段弘文,而段誉眉头紧紧皱着,看着床上儿子如此痛苦,让他也是心痛。 前两天晚上,段弘文从公司回来,就说头痛,刚开始家人都认为他工作劳累感冒,可是第二天,段弘文起不来床,抱着头直喊痛。 段誉立刻把他送去医院,可是医生检查不出什么病来,最后有请莞市那些有名的中医,结果连现在,中医协会主席的谭永年,竟然也看不出自己儿子病来,这让段誉十分困惑,段弘文这个病,实在太突然,太诡异了。 “爸,妈,我哥头还痛吗?” 这时,段伟杰带着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青年走进来,他那双眼神,给人一种阴暗不好的感觉。 “你怎么回来了?” 段誉扭头看着段伟杰,还有他身边那个给人阴暗青年,不禁眉头微皱,质问:“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随便带人回家吗,还不让他给我滚。” “爸,他是我朋友,而且他还是一位中医师,我听墨韵说大哥病了,特意从外地把我这位朋友请来,是专程给大哥看病的。”段伟杰呵呵说道。 对于父亲这种态度,让他心里怨恨,知道他只重视大哥段弘文,却从未重视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