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 一道淡淡的白雾在猪首童身柴窑分体熏香炉旁袅袅升起,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泥地里,欲哭无泪的停止了所有挣扎。 唯一让我略感欣慰的,是我听到了一片“嘶嘶”的轻微响动。 那是手机的镜头在自动对焦,我紧张的咽了口唾沫,但也不敢乱动,只能一边忍受着全身传来的疼痛,一边暗自祈祷。 但愿…… 能拍到困龙阵法完整的气息变化,那我也算是没再白挨这一通疾风骤雨的胖揍。 这个过程已经重复了不止一遍,我也不再浪费篇幅罗里吧嗦了。 第二天一早…… 也可能是中午吧,等我的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头顶上传来了一片冰凉。 除此之外,我身上的每一条神经传导给大脑的信息,都是酸疼加灼热。 我的嗓子眼儿都干的要冒烟了,吃力的张了张嘴。 还没等把劲攒到眼皮儿上,就有一双手伸到我的脖颈子后边把我扶高了一点儿,同时嘴里塞进了一根吸管。 “咳咳!是梁……梁大姐吗?拍……拍……” “拍到了,你好好休息,现在什么也别想,睡觉。” “嗯,我睡……拍到了?!” 我的眼珠子顿时就被一股充满活力的力量扒拉开了,梁多多一脸疲惫的出现在我的右眼里,但脸上却满是欣慰的笑意。 “拍到了,真的。你别动,千万别把针头拽掉了,躺好,听话。” 梁多多一边安抚着我的情绪,一边按着我的肩膀让我躺平。 我这才发现,脸的正上方晃晃悠悠的吊着一个塑料袋,一根透明的管子从塑料袋的底部延伸到我的左手背上,身边还多了一个戴着眼镜的白大褂,正在伸手翻我的眼皮儿。 虽然隔着一层口罩,但我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这个白大褂…… 应该是来给我治病的医生,我刚才的过激反应很可能涉及到泄密了。 我警惕的眼神刚在白大褂身上扫过,梁多多就摇了摇头,伸手在我右手手背上敲击了几下。 我很快就翻译出了摩斯密码的内容,“这是上边派来的人,她会遵守保密条例,但尽量不要在她面前说太多”。 我这才放下心来,朝梁多多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 很快,铺天盖地的困意就湮没了我心中的激动。 这一觉我感觉自己睡了足足十几个小时,或许更久吧。 很难得,我竟然没像以前一样不停的做梦。 别管是任诗雨,还是那漆黑中的一男一女,都没有打扰到我的睡眠。 醒来的时候,其实我心里还是有点儿失落的。 但很快,拍下了困龙阵法气息变化的兴奋就让我坐起了身。 我刚要张嘴说话,冷不防一阵眩晕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