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楞,伸展了一下四肢,确实没感到任何不适。
要是说有什么地方不太舒服,那就是……
离开了水,我突然感觉地面上的环境很干燥,远远不如刚才潜在水里那么让我惬意了。
丹田里的纯黑色凤鸟似乎也和我是一样的感受,它焦急的旋转飞舞着,鸣叫声里明显带着不高兴的意味。
我皱了皱眉头,决定暂时先不把这个情况告诉任何人了。
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身体变化,要是贸然说出来……
除了给队伍造成不安的情绪之外,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任何好处。
“呃……事儿不大,我也和你一样,有点儿耳鸣,胸口发闷。不过还好,我还能顶住。”
我敷衍了几句,那若兰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郭永喆来回转着圈,脸上的表情很焦急。
“陶子,这水到底是有多深啊?连那爷都顶不住,我们几个人就更甭提了,就算是你找着入口我们也下不去啊!”
郭永喆的这句话提醒了我,我回头看了看恢复了平静的水潭,无奈的摇了摇头。
“是啊,咱没有专业的潜水器械,普通人深潜的极限只有不到二十米,这水潭最少有五十多米的水深,队伍里又没有会土行法术的人,想要下去……除非是把这水潭给抽干了。”
我们几个人抬头看了看不停涌入水潭的瀑布,一起摇了摇头。
水潭里的水量大的惊人,没有大型的抽水设备,我也知道这个办法不可能实现。
我突然想起了卦象上显示的那个变爻,盯着水潭沉默了半天,我站起身来长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