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翻滚,好像是被什么东西不停的托起来又按下去一样。
一声紧接着一声的浪花碰撞声密集的传进了我的耳朵,数不清的火红色大虫子密密麻麻的聚拢在登山杖周围,把水潭给映照的通红一片。
几乎是一眨眼的工夫,只有两根手指粗细的登山杖就猛然变成了一棵火红色的树干似的,密密麻麻的虫子吸附在登山杖上缓缓蠕动,看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汗毛倒竖,恶心反胃。
我们把郭永喆架到了安全的地方,没过一会儿工夫,水潭里的水花渐渐小了了下来。
那些火红色的大虫子慢慢的离开了登山杖各自散开,潜回了水底。
几分钟之后,水面恢复了平静,登山杖飘飘悠悠的浮了起来,可它的颜色……
却从亮铮铮的金属色变成了一片灰败,就好像是失去了生机一样,阳光直射在登山杖上,竟然没反射出一丁点儿光亮。
我们几个人对看了一眼,硬生生的打了个冷战,汗水顿时就把后背浸湿了。
我们迅速达成了共识,决定先退回树林里重新扎营,一来让郭永喆好好休息一下,这二来……
在找到对付这些大虫子的办法之前,谁特么敢再说一句下水,我能和谁翻脸玩命。
郭永喆受伤不重,他很快就醒了过来,我给他检查了一下,他确实是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
只是他被那只火红色的大虫子吸了不少血,现在脸色有点灰黑,浑身都没有力气。
那若兰一直阴着脸在一边坐着默不出声,突然他敲了敲脑袋,一把抓起了北斗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