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赶紧朝西边的方向双手合十拜了半天。
“亮哥,兄弟对不住你了,不过这事是那若兰逼我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报仇就找他去,可别来缠着我……不是,你还没死呢,你可别来大拳头揍我。”
拜完了之后我才想起来,靠,忘了件事。
我忘了问蒋亮到底怎么才能把竹篾又快又好的劈出来了。
我心里发虚,也不敢再给他打电话了,生怕哪句话说露了馅。
我叹了口气,只能拿过一根翠绿翠绿的竹竿,苦着脸提起柴刀继续劈了起来。
做好了十八个纸扎小人,我把法力挨个灌注进纸人里,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蒋亮的电话,他说他已经回到中州了,让我去接着他一起去卖家那里验货。
我故作关心的客套了几句,“你这大老远的刚一下火车肯定是累坏了吧,你不行就回去休息一天,咱明儿再去也不晚,货又不能长腿跑了。”
“不等了,就今儿了。”
蒋亮的声音里透着疲惫,“尽早把货源确定了我也就放了心了,眼看着店里的库存发疯一样的往外出,我都怀疑是不是秦大喇叭那老娘儿们在自己掏腰包买咱博古轩的货,不然这个月的销量能比以前多了两三倍?”
“哟,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嘿,那咱可真得抓紧点儿了。得,那你在火车站等着我,我这就过去接你去。”
挂了电话,我赶紧拨通了那若兰的号码,他半天才接了起来。
“哎呀小多余,你别催我嘛,那笔风投我还……”
我笑了笑,“师兄,蒋亮回来了,咱这就准备……验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