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不问你了。”
那若兰终于放过了我,他招呼德福给我包四盒点心,我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那若兰亲自把我送到了门口,临上车的时候,我又抬头看了一下他家门口的匾额。
“师兄,这块匾额为什么底色和字迹都是黑色的?”
那若兰抬起头来盯着那块匾额,幽幽的叹了口气。
“要不是这块匾额,师父也不会收我做徒弟。”
“嗯?”
我一下就来了兴趣,缠着那若兰和我说说这块匾额的事,那若兰苦笑了一声。
“当年朝廷赏赐我祖上这块匾额的时候,本来是黑底红字的,一直传了四五代人接近百年都没发生过任何变化,可就在我出生的时候……字迹就变成黑色的了。”
我愣了一下,“是你和的天邪命格有关吗?”
“嗯。”
那若兰自嘲的笑了笑,“匾额突然变色,我家里人都认为这是个不祥之兆,没当场把我溺死都算我命大了。虽然当时家里也没发生过什么邪门的事,但我小时候也受尽了白眼,祖父从来也不待见我。”
我点点头,心想这种事实在是太邪门了,谁也不可能去把一个身背天邪命格的孩子当成正常人看待。
“那后来呢?”
“在我十六岁那年,师父路过此地,他老人家看见了这块匾额,就进了家门和我祖父说,天邪之气须天邪之人才能压制的住,若我不做那家的家主,那家就会在之后……”
那若兰的眼神一冷,一字一句的说道。
“每天都会死一个人,直到……满门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