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让更专业的看看吧。” 面对张兴炽热的眼神,我把脸挪到了一边。 哪怕没有了天官灵气,对孩子进行下诊断还是没什么问题的。闪躲只是因为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位新邻居的问题。 孩子是被阴邪侵体,还中了尸毒,虽然还有微弱的脉搏和心跳,可是从瞳孔的扩散程度来看,孩子其实早就死了。肌体最后的这点活性怕是因为尸毒的存在才被激活的。 大意了。 我以为门头窗外的那个人头就是个无害的孤魂野鬼罢了,没想到丫的还真的会害人。它昨天到了张兴家里,并非什么都没做,而是在那个时候就害了张帅,只不过就连睡在孩子两边的张兴夫妇都没有发现。 如果当时就发现了,以我的手段兴许还能救得回来,可是现在……就算我的灵气还在,也已经回天乏术了。 抬头看了看张家的房顶,昨天晚上,我分明听到有东西从高处落下的声音,可是张家的房顶是用报纸糊过的顶棚,完全没看到哪里有破损的痕迹。 难道说……昨天半夜那东西并不是实体的,那种落地声只是它故意制造出来的吗? 在潘美兰的哭泣声中,120的急救人员把孩子抬上了救护车。 张兴夫妻俩跟着救护车一起走了,我和刘爱国家的两口子并没有跟着去起哄,而是各自回家收拾了一番之后,一起到支在路对面的早点摊上吃起了早点。 “小陈,你说……帅帅那娃子还有救吗?” 刘爱国夹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颇有点忧心忡忡的扭头看向了马路对面我们两家的房子。 “不好说。刘叔你昨天晚上听到啥动静没有?” 我依旧避开了这个话题。 “昨晚?” “我我我,我听到了。” 没等刘爱国说话,一边的刘媛就先举起了手。 刘爱国家同样是有两间房子,老两口住一间,兄妹俩住一间。其中兄妹俩的那间,就在我床头那面墙的隔壁。 俩孩子虽然是龙凤胎的,都是都十八九了,也肯定不会睡在一张床上,刘爱国给他们弄了一张学校宿舍那种上下屉的双层床铺,哥哥刘超住在下铺,妹妹刘媛住在上铺。 也就是说刘媛实际上是距离屋顶最近的一个人。 “听到了什么?有木头敲击瓦块的声音吗?” “嗯,陈哥你也听到了啊。我刚才跟我哥说我哥还不信呢。” 听到我这么问,刘媛立刻就眉飞色舞了起来。 “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有啊有啊,我听到那个女鬼在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