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的咳嗽。把白色的床单上喷的满是血沫子。 “喂,喂,你没事吧?怎么这么多血啊?要不要紧?咱们还是去医院吧,别在校医院了。” 米可儿的表情再变,那紧张的模样,活像是一个不小心把家里房子给点着了。 “没事,我自己就是医生,心里有数。这伤也不是跟那些混混打架弄的,之前……遇到了个高手。” 我偷瞄了于洋一眼,最后还是把“僵尸”说成了“高手”。 “那……你真的没事吗?” “没事,真的。” “不行,还是跟我去医院吧,我出医药费还不行吗?” “这个,不用了吧。” …… “你们两个够了啊。同是住院的伤员,我这一边要经受伤痛的折磨,一边还要吃你们两个狗粮,我说你们两个真的是头两天才认识的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梁山伯遇上了朱丽叶呢。” 我和米可儿就要不要去医院这个问题展开了长达三分钟的“友好磋商”,听得那边的于洋受不了了,从我兜里摸出包烟,骂骂咧咧的推开病房门,退出了群聊。 我和米可儿相视一笑,笑过之后,却又有些尴尬。 那种没来由的熟悉感,真的让人很难以解释。而很多时候,默契和暧昧,就只隔着一层窗户纸。 “咳咳,那个什么。你被高人揍了,是找到线索了吗?” 尴尬了一会儿,还是米可儿先开了口。既然这事儿从一开始她就是亲历者,我也没必要瞒她,把昨天晚上在湖心岛和今天下午在地下墓室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米可儿,甚至连在墓室里拍的几张照片也都给她看了。 米可儿在小本子上记得非常认真。 如果是她的话,也许能把我们这次经历的事情搬上荧幕吧?说实话,我真的很希望有朝一日,我们这些吃阴阳饭的能真正的走在阳光下,不用再偷偷摸摸的干活。 “昨天你去湖心岛是几点,来回用了多长时间?” 把该记的都在本子上记完了,米可儿突然提出了一个问题。 “来回,加上弄船,大概一个半小时吧,我是十二点多一点出去的,怎么了?” 米可儿的这个问题非常的有针对性。 “当初我选了墨清澜的宿舍,就是想知道她们宿舍里有没有人跟这事儿有关。看能不能给你帮上忙。结果……昨天晚上,我们宿舍里有一个人好像在十一点左右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