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陈二幺父女俩如同丧家之犬一般,夹着尾巴飞快的跑了。 接下来就是陈发财父子了,他们眼中满是惶恐,犹若世界末日来临一般。 胖子残忍的手段已经完全震慑住了这俩人,他们平时作威作福,仗着有疤哥,整个镇子都没人敢惹他们,但当遇到胖子这样真正的狠人,一个个的就全都怂了。 由于平时养尊处优惯了,他们比一般人反而更要怕死。 我抬手照着陈发财那张老脸狠狠就是一巴掌,大叫道:“狗爹养的,这一巴掌是替乡亲们打的,身为村官与黑势力勾结,欺压老百姓,侵吞公产,你服是不服?” 陈发财被我巨力一巴掌扇的原地打了转,捂着脸,怨毒的盯了我一眼,最终不甘的低下了头,压低声音说了声:“服。” “说大声点!”我又扇了他一巴掌。 “服!”陈发财竟然哭了。 我一连扇了他十八记耳光,每一巴掌都打的在理,他都认服,每一巴掌都打在乡亲们的心坎上,替他们出了口气。 最后,他那张老脸已经被我打的肿成了猪头,实在熬不住了,拱手求道:“陈兄弟,都是乡亲,你,你给我留点面子。” “说吧,去年的钱去哪了,是不是你们家给吞了?”胖子却是不依不饶,拿出手机对着他,录像道。 陈发财哭丧着脸道:“我,我报到镇里去了。” “放你娘的狗屁,我问你,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陈老根冲上来,又是一个大耳刮子,把陈发财打的跟孙子似的。 “两千块吧。”陈发财低着头道。 “两千块,你这房子,车子是哪来的钱?你还敢说没吞大伙的钱?”陈老根喝问道。 有人带头,其他的村民也纷纷责骂,讨要说法,一时间原本还威风凛凛的村长大人,成了落水狗,不少村民还冲上去扇他父子的耳刮子。 到了最后,陈发财父子俩直接吓晕了,众人才罢休。 至于那些地痞,疤哥等人更是灰溜溜的跑了,并发下毒誓,以后绝不踏入陈家村一步。 我教训了陈发财,痛打混混的事,很快在村子里传遍了。 当天晚上,原本那些早已经疏远我家的乡亲,一个个提着鸡鸭鱼肉来串门子,差点没把我家的门槛给踩烂了。 人就是这样,锦上添花的事谁都会做,但需要雪中送炭的时候,却更多是一些落井下石之人。 当然,这怪不得乡亲们,实在是陈家太霸道了,因为陈小花的事,我们家和陈发财家等于成了死对头,任谁都会选择站在陈发财那边。 而我们家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我和胖子倒是无所谓,但我爸妈和小妹他们都祖祖辈辈呆在这,我今天是打爽了,但陈发财树大根深,他迟早会找回这个场子的。 更重要的是,他还有白道上的镇首撑腰,我再能打,还敢打镇首不成?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正是这么个理。 我之所以敢这么做,正是因为有白素素在,就是他小舅子是省里的,我也不怕。 民不与官斗,官不与神斗,我们阴阳道上的就是神仙,真要弄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永远消失。 我把药材调好后,交给了小雪煎药。 而我带着胖子去陈老根等穷苦乡亲家走了一圈,给大伙一人派了点钱。 从老根叔那回来,远远我就看到雪儿在村口树下焦急的等待着。村子里闹腾腾的,四处都是狗吠声,这个夜晚似乎极不寻常。 “哥,胖哥,你们总算回来了,出大事了。”雪儿眼眶一红,眼泪吧嗒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