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多杀几个大臣呢。”
“只有江瑞疯狂的杀戮惹得百官都群起而攻之,到时我在推波助澜一把,他这太子也算做到头了。”
说了那么多话,范黎好似累了,起身往后院走去。
“启禀宰相还有一事给您禀报。”
“太子叫人去让请土越国使者去了,而对于这事您可下令大燕所有官员都不可掺和俩小国内斗中。您看这事阻拦下不?”
对于这事,范黎却没有给出准确意见,反而挥手道。
“太子见他们无非想弄些钱,这点小事你看着办吧。”
叶树林见此赶忙低头尊敬退让,送范黎离开。
只是范黎走到大门处时,步伐突然停住,双眸猛然睁开话语冷冷道。
“叶树林,我知道你有几个同族后生在户部,故此时你有些着急。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刺激老夫来为你出气!”
最后几个字范黎说得很重,看得出来他很生气。
“奴才不敢,奴才知道错了!”
叶树林侍奉范黎十几年,知道主子此时发怒了,更知道主子动怒的后果有多严重。
赶忙惊恐的双膝跪地,匍匐身体不断求饶。
“哼,谅你跟随我多年,这次就算了。但你该知道我性子,死罪可绕活罪难逃。”
“自己下去领二十军棍!下不为例。”
话语落下,范恩继续跨出步伐里去了。
对于范黎这个惩罚,叶树林惊喜磕头接受。
“谢宰相不杀之恩,谢宰相。”
江瑞又继续在乾清宫陪了一会儿燕皇,然后才不舍离开。
想到那土越国的使者也应该到了,江瑞还有些焦急的往回赶。
可回到东宫,却发现王贺和周德友一个也不在。
怎么回事?难道这事中途遇到了什么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