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被催动,就会一直处于休眠状态,中蛊人不会有任何异样。」
「展神医医术再好,也不可能知道大哥心脏上睡着一条蛊虫,顶多觉得他患有心疾。」
「心疾,大哥以前可是没有的,为什么会突然患上,那就可以有很多说法了,服用禁药显然是最佳的理由。」
韦逸晨看着太子:「难怪殿下这般泰然自若。」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大皇子会死吗?」
太子:「只要他安安分分的呆在府里修养,不出来争夺父皇的注意,谁会理他一个病秧子呢。」
韦逸晨没在说话,虽然从小受到的教养让他觉得下蛊这种手段很下作,但一想到太子和大皇子本就是水火不容,他便强行压下了心中的那点不舒服。
......
大皇子府对街,时芙昕和时定浩,一手拿着冰糖葫芦,一手拿着糖人,边吃边看着紧闭的大皇子府。
「姐,来人了。」
一辆马车停在了大皇子府门外,很快,两个中年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一起进了大皇子府。
「居然进去了。」
时芙昕瞥了一眼马车上挂着的木牌:「周家人,大皇子未来的岳家,自然能进去了。」
时定浩一听是周家人,立马道:「周家人肯定是来打探大皇子的身体情况的,外界好多人都在说,说大皇子病重得连二月的亲事都举办不了。」
时芙昕不置可否,想想也是,大皇子病重,最急的肯定是和大皇子有婚约的周家人。
哪怕周家人再渴望权势,也不会想自家姑娘一出嫁就守寡的。
周家人进去没多久,大皇子府府门再次打开,从里头走出一位三十多岁、身着广袖长袍、看上去有点仙风道骨的中年美男子。
「姐,那就是展大师兄了吧,长得还真是风度翩翩。」
时芙昕早就猜到便宜师兄不会长得太差,要知道,她那师父可是个十足十的颜控,哪怕是憨直的二师兄,模样也相当的拿得出手,更别说继承衣钵的大师兄了。
在展飞身后,还跟着高长寿。
高长寿佝偻着身子,相当客气的将展飞送上了马车,并目送马车离开了,才转身回府。
「走吧,我们也回去了。」
「这就走了?」
「信已送出,不走,你想留下来过年呀?」
「姐,你什么时候出手的?我怎么没发现?」
「九郎,你懈怠了呀,回去后,好好跟着哥练练眼力和反应。」
大皇子府正院,高长寿发现腰间多出一封书信时,连周家人都顾不得接待,便匆匆进了内室。
「殿下,您快看。」
大皇子此刻已经能坐起了,接过高长寿递来的信,看到信封上的字,双目顿时瞪大了。
「爱徒亲启!」
看着这四个字,大皇子快速看向高长寿:「信是展神医给你的?」
高长寿摇头,面露不确定:「这信什么时候放在老奴身上的,老奴也不知道。」
大皇子没再多问,打开信读了起来。
「亲亲爱徒,受苦了,为师知道你遭了很多罪,可是心疼坏了。好徒弟,别怕啊,你身后还有师父呢,师父疼你。」
大皇子:「......」
「你身体的情况,为师已然了解,不是什么大事,为师有一好友,医术颇高,除夕或大年初一这两天,你找个借口出门,他会为你医治的。」
「乖徒弟,师父很想你,奈何现实不允许,要不然为师早就去看你了,我知道,你也很想为师的,不过你也不要急,我们一定会见面的,到时候给你惊喜哦。」
「你不要有心理压力,你心脏上的毛病不是什么大问题,为师一出手,马上药到病除。」
「好了,不多说了,有事找你大师伯,你可是他替为师收的,他得对你负责,不要不好意思开口。」
「乖徒弟,开开心心过大年吧,想你疼你的师父。」
大皇子木着脸将信叠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重新打开读了起来。
高长寿站在一旁,看着大皇子将信打开叠回去,打开又叠回去,心里十分好奇信上到底写了什么,居然让殿下如此不淡定。
「高长寿.......」
「老奴在。」
大皇子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唯一可以信奈的人,满脸复杂。
高长寿心里咯噔了一下:「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大皇子:「我发现,展神医可能真的给我找了个师父。」
展神医是有些不靠谱,说话也很是不分尊卑,可他绝对不会像写信之人这样,说这么肉麻的话。
高长寿愣了一下,视线看向大皇子手里的信,一副想看看的模样。
大皇子注意到他的视线,赶紧将信叠了起来,重新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