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拿了昕姐儿的什么东西?”
时芙琳见时芙昕一副不罢休的样子,梗着脖子道:“是,你房里的红貂是我拿走的,不过一只貂而已,瞧你这小气的样子。”
“一只貂而已?!”
时芙昕骤然拔高了声音:“不问自取是为偷,你不是一直把规矩教养挂在嘴边吗,可如今看看,你的规矩学得也不怎么样嘛。”
时芙琳本就心虚,见时芙昕突然发飙,气势一下就弱了下去,连反驳都忘了。
一旁的时大夫人见女儿一下就被震慑住了,有些失望,但更多是对时芙昕的生气。
刚刚那话明着是在骂琳儿,内里却是在指责她。
“琳姐儿,给昕姐儿道歉。”
时大夫人对着时芙琳厉声道。
见母亲竟当众吼自己,时芙昕眼眶瞬间就红了,气性一上来,扭过头,就是不道歉。
见此,时芙昕冷笑了一声。
看到时大夫人脸色难看的样子,时玉华有些幸灾乐祸,当初她被昕姐儿这丫头顶撞的时候,其他人可都是在看戏的。
如今好了,也让他们尝尝被小辈当众顶撞的滋味。
坐在时芙琳身边的魏若汐有些看不下去,站起身看向时芙昕:“六表妹,你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时芙昕嗤笑出声:“她跑到我房里拿走我的东西,我咄咄逼人?”说着,看向时芙琳,“我的东西,哪怕是一根草,外人也没资格拿走。”
魏若汐皱眉:“六表妹,你这话太重了,都是一家子姐妹,怎么就成外人了?”
时芙昕看着魏若汐:“内外之别,我分得很轻,用不着魏姑娘在这里说教。还有,这是我跟时芙琳之间的事,你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你......”
魏若汐面色一怒:“你不用在这里为难琳姐儿了,那只红貂是在我手里跑掉的,你放心,我会赔你一只的。”
时芙昕面露讥笑:“你赔?我怕你赔不起。”
魏若汐:“不过一只貂而已,就算是罕见的红貂,再贵我也买得起。”
这时时芙琳也不当鸵鸟了:“你养的什么红貂呀,居然还咬人?”
听到这话,前一刻还气势汹汹的时芙昕突然展颜一笑,笑得眸光潋滟,眉眼具弯,看得屋子里的人都为之一愣。
“红貂咬了人呀,这还真是......”意外之喜呀。
时芙昕一改之前的凌厉冰冷,又变回了甜美可人的乖乖女,心情大好的走到金月娥旁边坐下。
看着她这样,一直没说话的时老夫人眼皮突然跳了跳,再看到金月娥母子几个同情的看着魏若汐几个,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那只红貂莫非有什么来头?
时老夫人刚想问,就听时玉华开口说道:“昕姐儿,你回伯府已经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改掉身上的小家子气,一只貂而已,跑了就跑了,也值得你朝姐妹恶语相向?”
“行了,不说这事了,你也别在这里转移大家的注意力,我们还是说说你在围场闯的祸事吧。”
时芙昕看着时玉华淡淡一笑:“我闯祸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说来我听听。”
看着对自己毫无尊重的时芙昕,时玉华再次怒火中烧,刚想斥责时芙昕,就被时老夫人打断了。
时老夫人看着时芙昕:“昕姐儿,祖母相信你是个知分寸的好孩子,在围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能跟祖母说说吗?”
看着时老夫人和蔼的面容,时芙昕也不好敷衍,便将掉树遇皇上,以及和楚曜起冲突的事说了一下。
“皇上没有怪罪我,从头到尾没说一句重话,砸在楚曜身上,他也没说什么,这就是个意外。”
“至于后来,再次和楚曜起冲突,这就要感谢七妹妹了。”
“要不是七妹妹将我的红貂带去围场,还放跑了它,我也不会因为上前阻拦,和楚曜撞在了一起,引发后头那么多事。”
时芙昕看向时大夫人:“大伯母,都说你是最公正的了,你们说我闯了祸,那造成这一切的琳姐儿又算什么呢?”
时大夫人面色恼怒的看向时芙琳。
时芙琳吓得缩了缩脖子,躲到了魏若汐身后。
魏若汐见了,再次挺身而出,当起了知心好姐姐:“大舅母,都是我的错,是我让琳姐儿将红貂拿出来给各家姑娘赏玩的,红貂跑了,我要负全责。”
时芙昕笑吟吟的问道:“红貂咬了几个人?是谁家的?”
见时芙昕一会儿冷若冰霜,一会儿又笑容灿烂,变脸比翻书还快,魏若汐有些不喜的皱了皱眉头:“咬了武安侯府家的宋三姑娘和南和伯家的汪六姑娘。”
“只咬了两个啊?”
时芙昕有些失望,怎么不多咬几个呢。
不过有两个也行,时芙昕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魏姑娘,希望几天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