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召兰自从随同鲜于邵华来到玉清城之后,老王爷终日思念不已。
他抱温召兰抱得这样紧,温召兰险些喘不过气来。
这老王爷名叫鲜于洪山,北戎国的当今天子若是以辈分而论,该叫鲜于洪山一声伯父。
他平日里在朝堂中人威言重,可谓是只手遮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相当力能盖世的一个人。
他妃嫔并不算多,这温召兰虽然是带子入府,然而多年以来鲜于洪山始终都对温召兰疼爱有加。
多半也是因为温召兰长得颇有几分颜色,而北戎国的女子通常长相粗犷,鲜有如同孔雀王朝这般清丽俊秀的女子。
也就难怪多年以来鲜于洪山始终都对温召兰情有独钟。
时间弹指间过去了数十年之久,鲜于邵华都已长大成人,鲜于洪山和温召兰二人年岁都已大了。
纵然如此,鲜于洪山在和温召兰分别一段日子之后,仍旧能够立即热情似火。
鲜于洪山紧紧抱着温召兰时,双手开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温召兰一时之间娇躯乱颤。
心情紧张不已,生怕鲜于洪山会将躲在床底的常玉坤发现。
此时常玉坤趴在床底,一动也不动,透过床帘看见鲜于洪山和温召兰二人的腿,他见鲜于洪山一身珠光宝气,相当雍容华贵。
打从心底想到:娘子托付得人,我该为她开心才是!
心中纵然感慨此生风霜,命运竟是这般捉弄他。
眼睁睁瞧着鲜于洪山将温召兰霸占,他却只能躲在床底一动不动,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喘。
与此同时,北城竹林内。
此时赵瑞和玄悲大师等人已经赶至于此,郑远山和鲜于邵华二人一前一后从轿子里面钻出身来,一脚跳在地上。
“奇怪了,人呢?”
郑远山来回东张西望,眼见北城竹林内空空荡荡,并无一道人影。
玄悲大师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兴许尚且还没有赶来,咱们在此地等上片刻。”
鲜于邵华双手掐腰,眼见青山绿水,河山大好,不禁是一声感慨:“赵王殿下,倘若先前你们大商没有将目光放在孔雀王朝。”
“现如今这玉清城早就已经是我们北戎国的了,却又如何现在只能是眼巴巴地干看着。”
赵瑞轻声一笑,摇头说道:“其实先前我也没有打算真正将孔雀王朝攻打下来,主要也是因为我们大商的国王,他心心念念着这片土地。”
“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我唯独只有遵命照做,否则我并没有心想要染指孔雀王朝。”
鲜于邵华缓缓摇头,不再言语。
对于鲜于邵华的事情,玄悲大师心知肚明。
眼见鲜于邵华因为这北戎国秦王的身份骄傲不已,心中也不知道是否该将他的身世向他说明。
便在这时,郑远山将手用力搭放在鲜于邵华的肩膀上,沉声说道:“兄弟,待会儿咱让人一番较量,虽然应该是互不相让,实打实的对战一场。”
“可咱两个人既然有这份关系摆在这里,还是点到为止最好,你说呢?”
鲜于邵华点头说道:“不错,你说的很对。”
一行人等始终都在北城竹林等待着常玉坤到来,左等右等,始终不见他来。
一连半个时辰过去,最终众人都等着乏了,郑远山和鲜于邵华二人快步走到玄悲大师面前,急声问道:“师父,人怎么还不来?”
玄悲大师自然也是困惑不已,若有所思地道:“按说也该来了,今日原本是定在临时居所内进行这场比武,常玉坤的养女花月如突然前来禀告此事。”
“既然常玉坤将地点从临时居所转移到北城竹林,就即便是他手头上再有事,他也该来了。”
玄悲大师紧皱着眉头,满头雾水。
却在这时,郑远山看着坐在轿子边的花月如急声问道:“你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只见那花月如花容失色,急声说道:“啊哟!你不说我还没有想到,我爹他老人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一时之间众人等的心困疲乏,都是相当无力。
良久,又是良久,鲜于邵华急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反正怎么比都是比,况且师父老人家又在此地,有什么不好打的?”
“为何非得等那位老人家?这不是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招揽烦恼吗?”
赵瑞和秦星云等人都是轻轻点头,郑远山的娘子姚青青此时也说:“是啊大师,既然那人始终不来,这场比武便由您做个见证,也是妥贴的。”
玄悲大师沉声一叹,说道:“常施主此生命运多舛,费尽心力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结果这场多年之前的赌约他却没法子亲眼见证。”
“这未免太过遗憾!唉,罢了罢了,可能冥冥之中一切都是上天已经注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