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药,真的没有空闲时间去外面走动。
“都很忙?”
大夫人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晚上家宴,除了王府几位爷的小妾没有资格来参加,其他主子都出席了这次家宴,就连谦王的两房妾室都到了场。
夏婧看到主桌后面的小桌,谦王的孙姨娘和王姨娘便坐在那一桌。
“王妃,坐过来。”谦王见夏婧进入花厅,便笑着朝她招了招手。
夏婧脚步一转,越过小桌,直接走到主桌坐下,“王爷今日怎么想起来办家宴?”
谦王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心里高兴便邀大家聚聚。”
这样的回答让夏婧略感意外,她挑了下眉,打趣道:“是有什么喜事?难道是王爷看中哪位良家姑娘想纳入王府,所以宴请大家一起吃过饭,过个明路?”
谦王脸上的笑容一僵,“你觉得本王办个家宴就是有目的?本王在你心目中就这么的不堪?”
“哈哈,王爷挺有自知之明的。”夏婧抿唇笑的意味深长。
谦王心里好气!
真想敲开对方的脑袋,看她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东?
是不是神经装反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喜欢和他作对!
夏婧看他的脸彻底黑了下来,笑着让阿奴赶紧给他扇扇风,“赶紧给他扇扇,别让你家主子上火了。”
谦王冷冷的哼了一声,“如今这天气已经凉快了,你让阿奴扇风,是想让本王像老大他们一样感染风寒吗?”
夏婧转头看向大房的位置,那儿空了两个位置,“没看见老大夫妻呀,他们都感染风寒了?”
谦王沉着脸不吭声。
阿奴替主子回答了夏婧:“大爷如今是个坐不住的主,这会儿应该在外面玩。大夫人可能在安排酒宴,听说他们前几天着了凉,现在应该快好的差不多了。”
夏婧听了颔首:“哦,最近天气变化无常,大家多注意点身体,特别是王爷,身体太虚了。”
谦王刚好转一点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下来。
他盯着夏婧那张无辜的脸,咬牙低吼:“夏氏,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夏婧笑着伸手推开他凑过来的脸,“你少威胁我,老娘可不怕!”
谦王被推的脑袋往后仰,满心无奈,他扫了眼坐在其他桌子上的小辈,见他们都没怎么注意这边。
他便没好气的朝阿奴道:“还杵在这儿干啥?赶紧让他们上菜!”
“是,王爷。”阿奴不敢反驳。
夏婧指了指旁边的位置,“小五还没有来,有人通知他了吗?”
阿奴:“老奴这就让人去催下五爷。”
等阿奴离开,谦王埋怨道:“小五现在越来越不着家了,你这个做娘的也不管一管!”
夏婧抚了下额头,“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小五最近一直在城郊军营忙着练兵,他一直在忙着正事,可不像某些人,正经事不干,专干些男娼女盗的事。”
谦王条件反射性的回答:“你别胡说,最近本王一直修身养性,积极锻炼身体,可没有时间出去鬼混!”
丫鬟端着托盘鱼贯而入,夏婧便没有再开口。
这边菜刚上齐,李承睦就跟着前后脚进了花厅。
“父王,母妃。”
谦王刚才虽然抱怨,但当着儿子的面,他笑着嗯了一声,示意他坐下。
李承睦坐在了夏婧下首。
夏婧见此,笑问:“今日家宴,府里应该早就通知了你,怎么还来的这么迟?”
李承睦说起这事,便有话说,这误会必须解释一下:“其实我提早从军营出发了,只是进城后发现大街上的人特别多,一路过来耽搁了不少时间。”
说起家宴,李承睦仗着是谦王最小儿子,问道:“父王,今日您让我们回来参加家宴,所为何事?”
花厅内的其他人,听了问话,个个都竖起了耳朵,这正是他们想知道的。
谦王看了眼夏婧,清了清嗓子,“咳咳,这事说来和你们母妃有关,今日是她的楼盘交房的日子,值得庆贺。”
这话让夏婧感到意外,她没有想到谦王会为了她举办家宴。
谦王似乎没有发现大家的神情,继续说道:“再者,今日更让本王感到高兴的是,本王在城北也入手了十间大商铺,即入手便翻了两三倍,买到即赚到,这事更值得庆贺!”
刚才还感到意外的夏婧,这会儿眼里闪过了然,她就说嘛,谦王怎么会为了她专门办个家宴。
谦王说到最后有点兴奋,他看向几个儿子,问道:“这次你们母妃建设城北,你们在城北置了业吗?”
几个儿子,除了老大,其他都面面相觑,这事真不怪他们,谁能想到臭水横流的城北,一经改造就会如此火爆!
谦王对几个儿子的反应并不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