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放在谢景渊手中查,是最妥当的事情,他一点都不担心会出什么差错。 谢景渊思索片刻,见状,皇上道:“你直说吧。” 他索性直言不讳道:“臣以为京中流窜犯的人数不在少数,背后定有推手,但太子命令臣不得再查下去。臣以为太子仁厚,许是怕牵连太广,但是臣以为,有些事情不得姑息养奸。” 听见太子不让插手,皇上眼底闪过精光道:“那你可有怀疑对象?” “臣如今还没有确凿证据,但是如果太子不让臣继续查下去,那臣确实无心去办其他事情。”谢景渊说罢,又继续道:“眼见风雨欲来,却不准未雨绸缪,臣不知还能做什么,唯有在府中修心。” 这番话,正正好解释了近日他称病的缘故。 瞧见他如此忠心耿耿,皇上挑了挑眉道:“那么,你觉得太子在此次事件里,到底是个什么立场?” 谢景渊一听,便知道皇上在这里等着他。 没急着回答,他低头仔细的考虑着,皇上没催促,而且有些期待着他能够说出不一样的答复。 其实不用谢景渊回答,皇上也知道,太子就是耳根子软,又怕事。这个儿子本来就不是他属意的太子人选,毕竟是当年朝臣们一早干预他做出的选择。 但虽然如此,既然立都立了,他自然是用尽所有心思去栽培这个儿子。 只是随着太子这个东宫当得越久,皇上的心里就越不满意。 谢景渊在内阁的表现有目共睹,皇上自问如果这样的谋臣给他家老九,这不得如虎添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