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求全没用。
既然如此,那就恢复平时的强硬。
“我要是欺负她,你能如何?”孙国林气极发笑,缓缓朝两人走去,边走边说道:“我不但要欺负她,还要欺负你!”
“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闲事不是谁都能管的。”
“记得,别打死了,留口气!”
立刻,几名服务员眼里便露出凶光,磨拳擦掌朝他们围来。
这场面李重楼并不陌生,曾经遇到过不少次。
但那时他都有武力在身并不畏惧。
现在,终于感受到普通人在这时候的压力了,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担心齐钰。
一个小姑娘,无论是心理还是身理承受能力,都不能跟自己相提并论。
“你们别过来,我要报警了!”齐钰颤抖着掏出手机。
刚想拔110,就被一人冲到身前给抢走了。
俏脸惨白,紧紧护住李重楼。
此时此刻,给她的感觉,比昨天面对陈荣时还要危险。
毕竟,陈荣的目标不是她,做为旁观者远不如做为被觊觎者来的沉重。
“给我打!”
下一刻,给李重楼开门的服务员一把拽开齐钰,同时暴喝出声。
几人一拥而上,拳脚相加。
李重楼被瞬间砸倒在地,护着头任由他们打骂。
阵阵刺痛从身上传来,好在虽然不能动武,但身体骨骼因为练羊皮卷心法,早已结实无比。
没那么轻易被打断。
“住手,畜牲你们住手啊……”齐钰泪流满面,想要咬那名拽着他的服务员去救李重楼。
可惜她一介女流,怎么可能是壮汉的对手。
啪!
孙国林三步并做两步冲到她面前,扬手一巴掌狠狠扇在齐钰脸上。
立刻一个通红的掌印像在她白皙的脸上浮现。
齐钰脸被打偏,嘴角渗血。
但眼神却依然倔强,狠狠瞪着孙国林,毫不屈服。
她连死都不怕,还怕这帮人渣么?
之前只是因为清白要被夺,感到委屈而哭,现在反而激起了心底那种倔劲。
银牙紧咬道:“别在打了,放了我小师叔,我随便你处置!”
“现在服软了?”孙国林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早说啊,说不定我还能怜香惜玉,饶过他一回。”
“但已经晚了。”
“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者,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管制。”
“致人重伤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致人死亡或以特别残忍手段致人重伤造成残疾的,处十年以上、无期或死刑。”
“现在的他,起码也是个重伤,放了他我要被判十年。”
“一个人有几个十年?你觉得我会这么蠢么?”
看着孙国林对刑法如数家珍,齐钰眼里再次露出绝望之色。
这种人,表面文质杉杉,内心却是恶魔。
知法犯法,他早就做好准备了。
“那你想怎样?”齐钰眼珠血红,看着不断挨打的李重楼,声音哽咽。
李重楼是为了她才进来的,如今被众人群殴,再这么打下去不死也会残废。
她怎么跟师父交待?
这一刻,她内心悔恨交加。
如果今天不让李重楼送自己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她死活无所谓,绝不能让小师叔出事。
“我?我当然是想玩点刺激的!”孙国林脸上露出变态笑容,朝打人的挥了挥手。
让他们停下动作。
接着说道:“我本就想追你而已,你却给脸不要脸,非把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何必呢。”
“我这个人,向来不达目的不罢休。”
“既然你想保他,就要做好保他的觉悟,我要你跟我做,当着他的面做!”
“我要让他亲眼看着,你不过就是条母狗而已,有什么可傲的。”
这一刻,孙国林的样子,就像十恶不赦的魔鬼。
把人性的阴暗面,体现的淋漓尽致。
齐钰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呆若木鸡,眼神空洞,内心绝望至极。
她万万没想到,孙国林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
要当着小师叔的面,把她的尊严,她的贞洁,践踏的粉碎。
这比死还要让她无法接受。
但为了小师叔能活命,她却别无选择。
“人渣,你TM今天要么把我打死,否则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李重楼抬起头,嘴角已然渗血。
骨头再强,也扛不住内脏受伤啊。
但这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