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看厨房。”羽洪舟再次道。
“哦,好,羽大师,请。”
到了厨房,羽洪舟看了下烟囱位置,加上方位朝向与黄家人八字一合,道:“灶高两尺三、宽两尺九,大灶膛五尺长,小灶膛四尺一,腊月二十六凌晨五点动工,当夜九点三十二分进火,然后取火烧告先牌。”
说了这么多,怕人家记不住,羽洪舟又返回客厅仔细写好,这事便成了。
在风水上讲,这个叫‘作灶’,属于比较简单的活计,没什么因果纠缠,属于纯纯的挣钱活。
心满意足的黄总取了红包敬上,不过羽洪舟却没有接。
“羽大师?这……嫌少?”黄总神色有些难看起来。
“黄总,方总有跟您说过我的出场费吗?”羽洪舟确实是嫌少,若是普通的家庭就算了,人家给多少他就收多少,但黄总这位搞过传销的大户可不能这样简单。
“说过呀,两万嘛,我这里面是两万。”黄总疑惑。
羽洪舟摇摇头,“两万只是出场费,您再加五万吧。”
“再加五万?你这是敲诈!”黄总的家人顿时不乐意了。
“得,当我没来。”羽洪舟站起身直接走人。
这黄总一家也是好玩,在背后骂骂咧咧。
“哼!”羽洪舟冷笑一声,开车离去。
“行了,别吵了。”屋内,黄总烦躁的大吼,再朝桌上看去时,顿时大惊失色。
“字……字没了!”
“快看看告先牌上的字。”
“也……也没了!”
“完了,恶了高人了。”黄总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