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 李九道想到沈映雪丰满的身体,心里顿时一阵狂热,一阵激动,一阵期待。 “哼。”卢婳见李九道好像很期待的样子,不满的轻哼一声,将自己的脑袋偏到一边,以示抗议。 哎,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是你自己提的,又不是我。 李九道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将卢婳的玉体揽在怀里,安抚了好久之后才哄好。 紧接着,二人开始商讨明天的事情。 …… 第二天。 陈仓,范遥府邸。 “废物,还没有找到吗?”范遥暴怒的声音响起,震得整个府邸仿佛都在摇晃。 “没。没。”士兵惶恐的汇报道:“我们,我们只查到巴托先生和圣女宗的弟子有过冲突,然后,然后就什么也没有查到!” “圣女宗弟子?”范遥眉梢皱起,沉声道:“难道,是她们干的?” 如果是其他人,他还可以处理。 但是圣女宗,那可是七大圣地之一。如果真的是她们,就麻烦了。 “不可能!”一道霸道的声音响起。 赵德的身边,站着一个衣着华丽,气质优雅的青年。他的鹰钩鼻特别的显眼。他,正是刚刚抵达陈仓的匈奴王子——贝尔特。 贝尔特不屑的说道:“巴托是我大匈奴的勇士,岂会死在几个小娘们的手上?据本王子得到的情报,圣女宗的那些弟子中,只有一个是半圣,其余,都不值一提!而巴托,是快要踏入圣境的勇士。怎么可能被她们杀了?肯定是其他人。” “可是……”范遥有些疑惑的道:“如果不是圣女宗,在这陈仓关,有谁敢杀匈奴人?” “谁敢杀我匈奴人?呵呵” 贝尔特如同鹰鹫似的目光看向范遥,直到其发毛的时候,才冷声道:“范遥将军,这个问题,不应该是你来回答本王子吗?嗯?” 说话间,一道无形的杀气在贝尔特的周身弥漫,森冷的眼神仿佛能将范遥直接杀死一般。 上位者特有的威压更是形成一道难以言喻的压力,压得范遥喘不过气。 “王子殿下恕罪。” 范遥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一脸虔诚的道:“末将一定查探清楚,给殿下您一个交代!” “你最好给本王子一个交代。否则,你知道后果的。我大匈奴大军,呵呵……” 贝尔特哼声道:“另外,圣女宗的那几个该死的女人,竟敢与我大匈奴的勇士作对,我要你将她们给本王子抓来,本王子要好好的折磨她们。” “……” 听闻匈奴大军,范遥吓得浑身一个哆嗦,颤颤巍巍的道:“王子殿下,如果您要其他女人,末将都可给您送来,但是,这圣女宗身份特殊,势力,影响力都很大,如果贸然与她们作对,怕……” “怕个屁。”贝尔特狂声道:“有我大匈奴给你撑腰,你怕什么?” 说罢,贝尔特一把抓起范遥的衣领,阴森森的道:“要么,你把圣女宗的弟子给我送来,要么,将你的女儿送给我!你自己选!” “……” 范遥嘴角一阵抽搐,浑身气的颤抖。 ‘混蛋,竟敢将注意打到我女儿的身上了。’ 范遥很想下令杀了这个匈奴人的王子。但是,他不敢。 贝尔特戏谑的看着范遥的表情,将他的行为举止看在眼里,吼声道:“滚!” “是,殿下,末将,末将告退。”范遥咬着牙关,在愤怒、无奈、悲哀交加的情绪中告辞了贝尔特。 望着范遥窝窝囊囊离开的背影,贝尔特不屑的冷哼一声,道: “如此秦人,只适合做狗。” “秦人,根本没有资格做我大匈奴人的敌人。” 正所谓脊梁软了,作什么都硬不了。范遥之流,正完美的诠释了这一点。 尊严,从来不是卑躬屈膝就可以换取的。 尊严,需要用志气撑起来! 可惜,范遥之流,永远不懂这个道理。 …… 转眼间,时间已经到了正午时分。 范遥府邸张灯结彩,宾客络绎不绝,就好像是在过年一般。 “城西张家特来恭贺范将军四十大寿,送玉手镯一对。” “陈仓关副将林修涯特来祝贺范将军四十大寿,送黄金一百两。” “倚氏商社特来祝贺范将军四十大寿,送上等丝绢二十匹,汗血宝马一匹,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