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似乎漫长无比的时间过去了,高俊杰的意识从混乱中逐渐恢复。他缓缓睁开眼睛,望向那副被岁月侵蚀的破旧天花板,它默默地诉说着过去的平淡和沉静。
他并未感到身体上有任何疼痛,仿佛之前的电击就只是一场恶梦,如今已然烟消云散。
“或许这只是一场噩梦吗?”高俊杰怀着疑虑且希冀的心情试图从床上探起身来,却发现自己像被茧包裹的蚕虫一样无法挣脱束缚。他感到焦虑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来,质问着:“怎么了?谁把我捆在这里?救命啊!”
但是让他自己都诧异的是,他喊出来的声音又尖又细,宛若女声。
他不由地睁大了眼睛,拼命挣扎起来。更加让他深陷恐惧的是,他感受到下半身被厚重的布单覆盖,感觉到异常冰冷、木然,似乎已经与他建立了无尽的距离。这种暂停中的绝望,那毫无反应的腿部,像极了星辰大海中的荒岛,孤独且无助。
就在这时,一个满脸疤痕的女性映入了他的目光。她的面孔就如同曾经的璀璨明珠,现在却满是苍穹塌陷后难以修复的裂痕。这些坚硬的疤痕如百年古树皮般蛰伏在她的面庞,散发出一种肃杀的力量。
就在高俊杰的喉咙收敛起尖锐呼喊的气息时,那位满脸伤痕的女性开口,眉宇间流露出冰冷的讥笑。仿佛独奏的琴弦在静夜被细语轻掩,她的甜美声音涣散开来,捉摸不定,渗透着死亡的幽香。
“终于醒过来了?”她的声音如同幽灵的低吟,深入骨髓,使人心生寒意。
“恭喜你哦!”她持续说道,每一字都彷如一根钢针刺进他的耳中,直透心底。在恐怖与迷茫的寂静中,这样课题语句像是毒蛇的低语,在黑暗中绽放出丧失希望的凉意。
“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一个女孩子了!”这句话犹如剃刀般锐利,深深刺入高俊杰的心田。
那位布满伤痕的女子的语调堪比死神的唤醒,将他逼向无尽的绝望。每个字眼都像钉子,残酷铆进他的灵魂,并在破败之屋内演奏出一曲恐惧的挽歌。如命运审判般的回声在他耳边飘荡,重若千金,让他面临自我消亡的痛苦——从此他就是一个“小姐姐”了。
“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高俊杰用又尖又细的声音嘶吼着,他无法想象自己失去了男儿之身该如何。是谁?到底是谁要这样对他?
“啊!这声音真的好清脆啊!让我听了都忍不住有些喜欢了!御姐的身材,萝莉的声音,不知道卖到东南亚是否会有个好价格!咯咯咯……”那张被伤痕纵横的女性面庞荡漾出一抹冷笑。她的话语在高俊杰耳边缠绕,像恶魔的低语穿透耳膜,令他无法抑止地颤栗。
高俊杰如坠冰窟,再次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看着视频中高俊杰凄惨的模样,刘小星和刘流面面相觑,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两人情不自禁的夹住了腿。
“……你竟然干这种事?你不怕警方把你抓起来啊?”刘小星心有戚戚焉地望着刘流。
“怎么可能?吓他的,给他做了个半麻而已!让他失去了知觉!”刘流白了刘小星一眼,没好气地说。
刘小星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刘流:“那他声音怎么回事?”
“变声药!某宝就可以买!”刘流一副看乡下人的目光说:“你是不是追张末羽追的人都傻了?某宝你是不是只逛美容专区了啊?奇趣专区你是不是都没有去过?”
“对了!我想起了一段话,怎么说来着——我不想再做舔狗了,好聚好散吧,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在
“这句话就是你的真实写照啊!哈哈哈哈哈……”
刘小星瞬间涨红了脸,抬手就扭住了刘流的衣服,大喊一声:“贼子!安敢欺我!”
尽管刘流明显要高出刘小星一个头,但他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掀翻,身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刘流躺在地上不起来了,继续嘴炮道:“人家当舔狗,最后都成了战狼!只有你成了笑话!”
刘小星眼珠一转,阴阳怪气地说:“我舔狗,也是舔妹纸!不像有些人,舔不到妹纸,反被男孩子舔!笑岔气了要!!哈哈哈哈……”他接着开声大笑,表情相当自得。
刘流顿时一个鲤鱼打挺,没有翻起来后,他就挣扎着爬起来,冲向刘小星,怒斥道:“逆子!尔敢弑父焉?”
“别闹!”刘小星伸手一推一拉,将刘流控制住后,指了指墙上的大屏幕:“快看!这小子又晕了!”
……
脸上布满疤痕的女子,用力拍打着昏过去高俊杰,语气中充满不屑和讽刺:“这么废物么?就晕了?是不是被阳教授电的神经虚弱了啊?我还有好多招数没有用呢!”
虽然一直在拍打,却并未看到高俊杰苏醒的迹象,那个脸上疤痕累累的女人不甘地啐了一口,说“实在是太短命了!把我精心准备的妆都白费了!”
她的话音刚落,便取过一块面巾开始揩拭面部,没过多久,一个